她装模作样地从随身的小包里翻出药膏,然后对着贺启楼道,“夫君帮我。”
贺启楼立即上前。
苏卉用这药膏附赠的挖勺挖出一大坨药膏,随后一努zhui,“拔刀。”
贺启楼二话不说,手起刀起,苏卉眼疾手快,一坨药膏几乎是在匕首拔出的同时糊在了伤处。即便如此,那瞬间喷出来的血已经溅了义忠王一脸。
然而药膏糊上去,伤口**就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止血了。
苏卉默默数到十,果然一如修复药膏的说明那样,皇帝猛地挣了眼,然后他**缓缓地坐起身来。
就算对苏卉本事有所了解的义忠王、南安王还有苏卉的舅舅都瞪大了眼,唯有贺启楼显得没那么意外,但一样吃惊:心上破了个dòng,这都是立毙的!这一坨膏药上去,就**好了?
这么想的人不在少数,乾清宫一时落针可闻。
还是国师稍显与众不同,他微微一笑,轻声道,“无上天尊。”然后他旁若无人地找个地方坐下了。
苏卉也笑了,把手里的qiáng心水塞给看了看自己Xiong口伤处再抬头对她笑得满满柔情的皇帝,“特别难喝,您有点准备。”
皇帝虽然虚弱,却还笑得出声,“究竟有什么你救不了?”
苏卉正色道:“身首异处,yao斩成了两半的不行。因为魂被拘走了,我救不了。”
小灵灵就在苏卉身边团着,还夸奖道,“这个瞎话好像真的。”
苏卉笑而不语。
皇帝若有所思,随后接过药水就是一仰脖。
苏卉再次默默地数到了十,皇帝面色骤变,他侧过身**就是一通gān呕。片刻后,再扭过身来皇帝已经**不想说话。
苏卉笑道:“您都有底气gān呕了嘛。”说着她把手里的药膏一gu脑儿塞到皇帝手里,“我活了不到二十年,就炼了这么一小罐子出来,您这一回差不多就全都给我用完了。”跟真事儿似的抱怨完,她又道,“觉得gān了您就再糊一层,对了,沐浴泡澡都无碍的。今儿闹成这样,回头不洗个澡谁受得了?”
皇帝亲手接过,虽然被那个药水恶心得不想说话,但仍旧扯出了个笑脸,“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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