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卉好奇了一下,“哦?”
贺启楼解释道:“听说忠顺王管得多。我找蒋玉菡万一被人寻着了行迹,又拦不住老头灭口**还是伯王派人收拾来得好。”
不乱抢人头可是个好习惯——慎重的聪明人一般都活得久也活得更好。
苏卉开得是夜校,学生第一次被召唤出来的时候要么是已经躺在chuáng上了,要么就是打算躺~上~chuáng~去。
在这个时代,晚上睡觉大家又一般都穿得比较多,学生们一次两次过去也习惯了时不时地让仙子老师叫走**因此学生们到来的时候都是_yi冠齐整,唯独贺启楼**他今儿gān脆披散着长发,倒是难得一见。
苏卉顺势上前,摸了几下贺启楼的头发,暗自_gan慨手_gan真好,“你不去做出头鸟,”她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很好。他们兄弟几个之间不止牵扯了多少恩恩怨怨,连圣上都要头疼,也不好理会,除非是人证物证聚在的铁案,那么圣上肯定会乐呵呵地抄了忠顺王他们的后路。”
仙子姐姐每次忽如其来的触碰,都能让他热血冲脑,懵bī良久。
这一次他依旧傻兮兮地盯着苏卉,半天才吭哧出一句完整的,“圣上如今是睁一眼闭一眼?”
“如今距离撕破脸还差得远**太上皇至少还有十年寿数,郑妃的儿子都还没领差使开府建牙,所以早着呢。”
一听这话,理智差不多回笼的贺启楼难免丧气,“背地里算计这么一通,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虽然依旧是个试水似的小打小闹,但不了了之却倒未必。”苏卉上辈子活过的年头搁在这个时代孩子也怕是要该议亲了,因此义忠王夫妇的心态她都能体会几分,“在你上一世,忠顺王忠信王他们是从什么时候起频分折腾贺甯的?”
贺启楼果然灵光一闪,“是**在他大婚之后!”也就是三四年之后。
眼见着贺启楼头顶呆毛一晃一晃,苏卉忍不住又伸了手,“义忠王夫妇再怎么宝贝贺甯,也会故意让他吃点亏,Zhang点教训,不然他也实在是太天真了。其实要不是这阵子贺甯过得不大顺气,无处发泄,也不会让他爹娘知晓太上皇究竟灌输了什么。我也等他反思一阵子,再出面教他做人。”
贺启楼很爱被顺毛——没娘的娃或多或少都有点肌肤~饥~渴~症,现在让仙子姐姐两次三番地顺毛,哪怕事关好兄弟贺甯,他都止不住地思路漂移**
苏卉一看:又走神,于是她趁机大力虎摸了两把。
贺启楼忽然抬头,“姐姐,那你不要摸他。”不能像摸我这样摸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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