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姨娘惊道:“难不成就是他?”
“说不准。”西宁公道,“老东西最喜欢浑水摸鱼。前阵子,他儿子为着北静王闹了好大没脸,按说咱们家大郎也不能出挑才是。”
这一代有真本事能上战场的勋贵之后,完全数得过来:西宁公庶长子与忠顺王嫡长子自是其中佼佼者。
胡姨娘气得一拍茶几,“老不死的!”
西宁公忽地笑了起来,“皇后的娘家兄弟明年开chūn就要到吴大将军麾下报道**她急着等我答复,只怕想也想不到宝贝闺nv偏又对咱们家出手。等着吧,”他拉住胡姨娘拍茶几的那只手,轻轻地揉了揉,“皇后知道长公主所作所为,国舅爷非得上门道歉不可。”
这倒罢了。
胡姨娘又问:“北静王那边**他不会当真吧。”
西宁公道:“他?他不会放在心上的。”
西宁公目前算不上水溶的友军,但也不会随便坑他。而且这位手底下有真章的大将军可没皇帝那么乐观:他不信北静王手中只有一万五的府卫**一万五的jīng锐还差不多。
但他一点没有把这份猜测告诉皇帝的意思:皇帝专门防备北静王对他有什么好处?
得知北静王实力,皇帝必要加重兵把守山海关。他这种常年守卫嘉峪关的大将,忽然T到山海关**你把吴大将军往哪里摆?
所以除了在故意演戏,或者打默契球给皇帝看之外,他真心不想开罪水溶:两家地盘隔得太远了,没有实际上的利益冲突,gān啥平白给自己添个仇人呢。
实际上,安抚过爱妾,西宁公在书_F_里写了封信,嘱咐亲信悄悄送到北静王府。
这封解释自家有诸多不得意的密信,水溶当晚就收到了。看完,水溶就在手边的烛台上**点了。
这封信给水溶唯一的启发就是,“宫里情况比我想像得复杂,亏我以为皇后和吴贵妃加一起,两手遮天了。”
“明明皇后处于劣势**”小图标明显对宫斗比较_gan兴趣,字体老么大个儿。
水溶正好也有话说,“皇后再弱势,这么多年不也守好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以前长公主大家都知道骄纵脾气不大好,但真做出什么让人难堪的事儿吗?没有吧。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公主这边漏dòng百出堵不住的?过阵子你看宫里哪位贵人有孕在身,就知道谁是那个huáng雀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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