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敏难免寻思:银子给了出去,有如覆水难收。万一早早让这位布政使罪行败露,认罪伏法,自家会不会还能得点好处?
须知此人在水镜里可是早早响应容家的那批人之一**只是不知这会儿他们搭上没有?
为着这件事,贾敏难免烦恼:该怎么妥当的透露给老爷知道?说此人已经投靠容家,必然要牵连出容家的野心,以及容家背后正琢磨着要孤注一掷的太子。
告发太子,纵然成了,也未必还能留得命在。退一步说,老爷相信了她的话,又怎么让老爷的座师们同样认可?
因此没等到确实的证据,她绝不会乱说,真到了握有确凿证据的那一天,也该是由别人揭出来**嗯,几位皇子都是不错的选择。
想了个明白,贾敏才问,“老爷怎么说?张口就要两万,别是落下什么把柄了吧**听着可不大对。”
夫Q俩可不想到一起去了?林海道:“他若是不说实话,韩兄的信过几天也该到了。”
官员信函走驿站,书信总是比自家留在江南的人手来得更快。
此时此刻,千里之外的薛家,薛姨_M正抹着泪,薛蟠则趴在chuáng上直哼哼。
薛蟠在父亲的死盯之下,已经收敛许多。读书依然不指望,好歹能静下心听听掌柜们报账。
同时,随着妹妹宝钗嫁入王府,他的行情也比以前稍好了一点:最起码不是一心攀附,贪图薛家万贯家财的势力人家有心结亲。
他老子刚刚欣慰没几天,趁着农闲时下乡看着农户们修补城墙水渠之际,薛蟠难得出门逛逛,就又给他爹惹了祸。
薛蟠喝了酒,本就不大清醒的脑袋更糊涂了几分,在一群狐朋狗友的撺掇之下,当街又抢了个标致的小娘子——跟当年从冯渊那里抢得英莲如出一辙**薛蝌死活拉不住,只得跑回来报信儿,薛姨_M听说还不以为然:英莲还是举人家的nv儿呢,不也不了了之了?
只是这回“苦主”不是白身百姓,当晚小娘子的家人就找上门来:原来这小娘子是布政使夫人的远亲。小娘子上街逛一逛,怎能料到“祸从天降”?!
薛姨_M当时就傻眼了,只差苦主说什么她便应什么**薛蝌疯了一样地使眼色,薛姨_M心乱如麻,真是什么都瞧不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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