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府官一噎,旋即道,“若没得证据哪里敢找上门来?”他是不敢回答那句“有没有手谕和文书”的,果断把所有的事情全吐了出来,“公子莫要撇开gān系,顾左右而言他,只问那汗巾子如何到了公子手中?”
无忧笑了:心说你就想用这一条拿捏吧?他摇了摇头,“大人既知那红汗巾子,想必也知道那汗巾子正经来路?他国晋上的东西,哪年哪月哪日赐给了谁,总是有据可查的?”
长府官立时不言语了。
无忧哪里就肯放过他了?
这段剧情他终于有点印象,貌似贾政和宝玉父子表现得都很怂A,哪里像是宫中贵妃的父亲和D_D?
身为外戚不止没欺负人,反倒让人上门欺负了。无忧心中_gan慨,面上却不肯饶过这长府官,“大人可见知一知二也知三,不过看我荣国府好欺负才找上门?既然如此说不得要找圣上讨个公道,诉一诉冤屈。”
长府官立时起身,“在下回去再查一查,冤枉了公子也是有的。”
无忧依旧坐得稳,“琪官不止在忠顺王府处奉承,既然能名满京城,总归有些门路,我还是提醒大人一句,万事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否则昔日做下的亏心事说不定就找上门来。”
长府官一个激灵,连贾政都看得出此人身子猛地一颤。
长府官类似于大领导的秘书,很多见不得光的事项都要由此人办理。忠顺王府本身就立身不正,于是亏心事做得就特别多。
无忧这话当真戳中了长府官的心事,他甚至连话都再说不上,便匆匆告辞而去。
贾政几乎看得目瞪口呆**宝玉怎么忽然这么伶俐且难对付了?
无忧看着贾政这副样子,想起上一轮里有他这个当爹的教导,这二儿子不说多么出色,好歹不怂,算是有担当也有胆色,而今差别忒大,他就没客气,“老爷,这长府官口中提起的汗巾子,乃是北静王所赠。几个王府之间又不是一派和气,他不过是惹不起北静王才拿咱们家出气。可他自己何尝不心虚了,提起贵妃和北静王,他就得乖乖告辞**说起来,不过是狐假虎威,老虎来了咱们敬他也就罢了,一只狐狸**枭首拔皮,我且看那只老虎怎么说。”
他这番话意思再明白不过:你胆子特么太小了,小到他这个当儿子的都忍不下。
贾政脸颊通红,“放**”忽然想起宝玉今非昔比,且此时他这个儿子正攥着那块宝玉把玩,那个“肆”字他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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