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觉罗氏:“**我知道鸭子长什么样。”
韩梅梅讨好脸:“嘿嘿。”
舒觉罗氏有点抵抗不住,又赶紧看了一眼那两只大胖鸭子,能把鸳鸯绣成这样,舒觉罗氏就是想“法外开恩”,都觉得心虚,所以就赶紧绷住了。“你要是再不上心,我就叫宫里来的秋容嬷嬷教你,我打听了几个教养嬷嬷里就数她的绣工最好。”
舒觉罗氏多有先见之明A,叫韩梅梅学绣花时都是跟着他们家自己的绣娘学的,而且还都是避着那几个宫里来的教养嬷嬷的。
秋容嬷嬷?
容嬷嬷!
shen宫老嬷不来一发吗?
韩梅梅一个没控制住,就发散了思维,从她自己的教养嬷嬷联想到了甩针舞无出其右的容嬷嬷,然后拐了个弯又想到了绣花大盗东方教主(?),一手绣牡丹花,一手绣出一排排瞎子,听起来好像有点酷炫呢。
脑dòng清奇还想串了的韩梅梅,顿时就挺直yao杆,身姿格外挺拔,神情格外严肃:“额娘一番话,让孩儿如醍醐灌顶,孩儿定谨记额娘教诲。”
舒觉罗氏:这又是抽什么风?
韩梅梅的空间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进化,如果能称之为进化的话,里面的东西已经很多了,武功秘籍这一块的也是海纳百川,想想看连铁头功这类功夫都有,那还有金钟yinJ或是《葵花宝典》这种秘籍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不对吧。
反正不管怎么说,舒觉罗氏这番话(其实还得加上韩梅梅自己的脑dòng),就仿佛给韩梅梅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她回去后就钻进她的空间里,扒拉了一堆武功秘籍,然后就和绣花针杠上了。
说韩梅梅是榆木疙瘩吧,很多方面她都是,但在武功方面,她还真不是,所以这下子她那六窍通了五窍——一窍不通的绣艺,就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虽然也不至于说一日千里,但效果喜人,就是过程略渗人。
然后,把舒觉罗氏吓得不轻。
舒觉罗氏听下人说起韩梅梅回去后,就真的又拿起绣花针还有绣绷子去练习绣花了,还到了不眠不休的地步,登时就后悔了。
她这不是早知道她这傻闺nv一_geng筋,何苦吓唬她来着。
那吉_fu上绣几针那不都是意思意思的事,再有给夫君还有公公婆婆绣个荷包帕子扇tao什么的,那也是可以弄虚作假的,毕竟叫底下的绣娘把东西大致做好了,做主子的再收个尾,送上去谁还能说什么,大家都是这么做的,宫里的娘娘也没得自降身价去做汤或是做针线的,宫里头难道还能少了绣娘?
现在再来看那两只大胖鸭子,针脚其实还是挺密实的。
舒觉罗氏想叫韩梅梅不必这么勉qiáng自己,可她又想在韩梅梅面前维持自己做额娘的高大上形象,所以踌躇过后就把这皮球踢给了石文炳。
石文炳:“**”
说好的唱-红-脸和唱白脸轮流着来呢?
再有石文炳觉得自家夫人也是关心则乱,就他们家闺nv的x子,耐得住去学绣花?不出四五天,顶多十天半个月的,保管自个就放弃了。
所以石文炳就打着哈哈,阳奉yīn违了。
过了个把月,石文炳又想起来这件事,一问才知道他们家大格格还在学绣花,这下子觉得事情好像大条了。
可不是大条了,庆二爷头回见他家妹妹,甩手一只绣花针就钉住了院子里那颗杏花树,落下的杏花花瓣,直把花瓣钉在了树gān上,那只绣花针都没入了树gān小半截,拔都拔不出来。
庆二爷差点就给跪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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