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罗刹:“**”
嗯**这个还真说不准,毕竟玉罗刹儿控症已达晚期,并且和顾青的洁癖睁一样已经放弃了治疗。
玉罗刹这被噎了好大一记,回过神来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坐了下来,绵里藏针道:“陛下的意思是本座误会你和阿雪的关系了?可陛下先前道本座为陛下的岳父,可是轻车熟路的很呐。”说他臆想,怎不反省自己恬不知耻?
顾青闻言,一脸赧然道:“说来惭愧,那只是朕为了保住朕英明神武形象的权宜之计。”
玉罗刹挑眉。
“到底你我孤男寡男,半夜三更共处一室,朕又_yi衫不整,不管朕极力辩解或是不屑于说什么,恐都会被解读成有损朕英名的结果,可岳父一说就不同了,所以若是委屈了教主,那朕在此说声抱歉。”顾青神情诚挚,又他本是一国之君,这般低姿态绝对称得上罕见,而且是给足了玉罗刹面子。
只是玉罗刹一点都不开心,他手放在扶手上道:“和本座共处一室,竟有损陛下英名,那该是本座的不是才对。”
“教主毕竟是西门的长辈。”
所以这罪名他就主动承担了?
玉罗刹怒极反笑,“阿雪可当不起有陛下这般不诚之人做朋友。”
“教主这是想让我远离西门,不再与他结jiāo?可若照着教主你心诚的说法,那我是不是得原原本本的把缘由说给西门听?说我行走江湖时化了个祝长生的名,以及教主你乱点鸳鸯谱吗?”顾青说着假模假样的叹口气,“我真不敢想象西门知道这整件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本来父子关系在西门chuī雪看来就薄如蝉翼了,现在再来这么一出说不定会千里杀父,以证剑道。
玉罗刹虽有满腔澎湃的父爱,可他也没自欺欺人到西门chuī雪不会因此不生他的气,上面这种最坏的情况他也都能想象得到,即便他对此是十分拒绝的,所以顾青这番话_geng本就是给了玉罗刹会心一击,拿捏他软肋都不带手软的。
玉罗刹平日里唯我独尊惯了,哪里遇到过这种被人言笑间就触他逆鳞的事情,而对方也不是什么随便任由他碾的小虫子,所以面上笑得越发妖冶的玉罗刹,手上却把椅子扶手碾成齑粉,“好孩子,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暂且瞒着阿雪,你觉得呢?”
顾青眨了眨眼,稍微露出为难之色后道:“虽然我不赞成,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那就只好如此了。”
玉罗刹笑得更百花齐放了,和顾青脸上再纯良不过的笑模样相映成辉。
看起来很有岳父和儿婿相嘛。
等汪直把茶沏好端过来时,_F_间里就没有原先那名武功甚高,被皇上尊称为岳父,在汪直思索后猜测极为可能是西方魔教的教主玉罗刹的男人了,且皇上安然无恙,这是最重要的。
汪直什么都没问,上前来将托盘轻巧的放下,又亲自置换了那张被碾没了两个扶手的椅子,随后又捧了杯茶,屏声敛气的立在正闭目沉思的天子一侧,等候天子吩咐。
顾青片刻后从沉思中醒来,从汪直手中接了茶杯,轻啜口茶后,兴味盎然道:“朕这岳父着实有趣。”玉罗刹不仅猜到了是他在关外“兴风作làng”,而且把罗刹牌是莫须有楼兰宝藏钥匙的消息,对外放出去的幕后之人就是玉罗刹本人,至于他这么“贼喊捉贼”的用意,大抵是想看看这件事能诈出西方魔教nei部多少魑魅魍魉,然后一一记下来,等着秋后算账。这和顾青在关外放出楼兰宝藏即将现世的目的,在某种程度上不谋而He了。
汪直继续眼观鼻鼻观心,不该问的从不多zhui问。
而等侍奉完天子,见证天子给自己找了个有趣岳父一事的汪督主脚步轻盈回到了他自己的_F_间,坐下来后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忽然意识到若那名男子果真是玉罗刹,那东厂这边收集的资料里却言明玉罗刹只有一子玉天宝,那“阿雪”又是指得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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