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朱丹臣顾不得其他,问出一个他们早该问的问题:“在下斗胆,敢问阁下名号?”
伴随着这一句同时响起的,还有顾青在沉吟过后的“如此也好”。
云中鹤在听到顾青这句话的一瞬间,简直要喜极而泣了,连顾青斜睨过来的一眼都没有接收到。
而顾青转头对着朱丹臣微微一笑:“我的名号?我行走江湖时,江湖中人确有送我一个‘逍遥公子’的名号。”
从不关心江湖事的段誉听后,似模似样的_gan叹道:“逍遥公子任自逍遥,这确是一个能配得上公子一二风采的名号呢。”
云中鹤:“**”
朱丹臣:“**”
唉,段世子这不是对逍遥公子的光辉事迹一无所知么,他又不像云中鹤至今仍笼yinJ在被逍遥公子支配的恐惧中,也不像朱丹臣早已耳闻过逍遥公子的大名,所以才会有这样让云中鹤和朱丹臣无语凝噎的_gan叹嘛。
无知者无畏。
不管怎么说,段誉那把云中鹤jiāo给官府处置的提议,得到了顾青的首肯,于是就“送佛送到西”的,他们一群人就扭送着云中鹤到了最近的府衙。
前面也说过了,在大理国段誉是_geng正苗红的皇二代,而且在他是镇南王段正淳唯一的儿子,且段正明又没有一儿半nv的情况下,段誉的地位不可谓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因此当府衙的府尹得知是这位世子爷大驾光临时,立马就不胜惶恐且拍着Xiong膛保证会好好审理这胆大包天的采花贼,一边就叫衙役拿枷锁,脚镣把如今手无缚jī之力的云中鹤给锁了,并且毫不客气的打入大牢。
这般的,云中鹤就似那小jī崽般,被五大三粗的衙役扔进牢_F_的,当他脸着地的那一刻,牢_F_里的腥臊气味扑鼻而来,让他这陡然从保住小命的狂喜中冷静下来。
等到云中鹤冷静下来后,他就发现现在有一个冷峻的问题,摆在了他面前:
试问他该如何在武功全失,口不能言的情况下逃出监牢?
好像是不能,那他就只有等着岳老三来救他了。
等等,岳老三那没脑子的夯货,不会连他不见了都还没意识到吧?
——岳老三:嗯呐。
且不说自以为逃过一劫却到头来发现并没有的云中鹤,是多么的悲从中来,就来说做了好事的顾青,他在和府尹对过卷宗,确认在他们这里就收录了云中鹤的案底和通缉令,又详细了解当犯人非大理国人,而是宋人时,大理国这边要和宋国那边jiāo涉该走的漫长流程后,就心满意足的要离开了。
他真的要尽快赶回不老长chūn谷了。
只是顾青看了看他那柄油纸伞,上面不知被谁不小心溅上了泥点,这让顾青断了再撑起它的念头,可再怎么说这把伞还是他亲手做的,这么丢在这里也不好。
这么想着,顾青就抬眼看向一直在眼巴巴看着他的段誉。
然后就以道谢为由,礼轻情意重的把那把伞送给了他,在他还呆愣时就转身步入雨幕下。
“可外面还在下雨!”慢一拍才反应过来的端世子,拿起那把伞就要往外冲,可雨幕下哪里还有任自逍遥的逍遥公子的身影。
若论轻功,以轻功著称的云中鹤确实在这方面有真才实学,可他的轻功在逍遥派的凌波微步面前,还得算小巫见大巫,更何况云中鹤的nei功浅薄,远远不及顾青的nei功shen厚,所以眨眼功夫间就越到人目所不及的地方,实在是再容易不过了,而且凌波微步使起来,逝如轻烟,鸿飞冥冥。
朱丹臣正不禁在心中_gan叹呢,就听他家对武学从来没甚兴趣的世子说:“朱四哥,你说我要是学了我们段家的一阳指,是不是就能去闯dàng江湖了?”
哈?
段誉接着还义正言辞道:“我原本以为江湖中因为江湖人士整日里打打杀杀,导致杀伐气过重,这样的认知使得我不喜江湖,也认为它不适He我去见识一番,现在看来是我管中窥豹了,所以我想着我该更全面认识它后再下结论。”
朱丹臣zhui角抽了抽,心想:“世子爷咱们说这话的时候,要是把人家逍遥公子赠予的伞放下,说不定会更有说_fu力。还有A,一直在殷切期盼你能喜欢学武,并且一心想教给你段家一阳指的王爷和皇上,要是知道了你想学武的契机,他们该作何_gan想,情何以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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