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笼草一个激灵:“!”
鹿鸣侃侃而谈:“这酒虫就是酒之jīng,有了它清水自可变成好酒,只是太难寻。”
猪笼草看向林宁,林宁仿若未闻,给白皇后倒了半杯新酒,让她尝尝味道,接着把酒壶递给了辛十四娘,辛十四娘笑着接过,给旁边的商三官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又瞧猪笼草目光灼灼,以为它也想喝,瞧了瞧林宁并不为所动,便只有将酒壶放下。
猪笼草:“汪!”
林宁:“**没听鹿鸣说很难寻到吗,再说就给你吃一口,岂不是bào殄天物。更何况酒虫若是潜伏在谁体nei,那谁必定会变得嗜酒如命,寻常饭食都变得索然无味。”
这简直是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猪笼草想都不想就放弃了对酒虫的念想。
倒是鹿鸣惊讶道:“拾光你了解酒虫A,不过我怎么听说不——侯禺你踩我脚gān嘛?”
侯禺绷着脸道:“我不小心。”
林宁也一本正经道:“我可以为侯兄作证。”
鹿鸣不疑有他:“哦,那你下次小心点。”
侯禺低头翻了个白眼。
林宁一派正经,其余人基本上都明白了过来,只没有戳破就是了。酒过三巡,大家都打开了话匣子,鹿鸣的那点事儿都不用侯禺说,他自己稀里糊涂地就讲了出来。
原来鹿鸣变回原形在山间游dàng时,中了猎人提前布下的陷阱,结果被人家活捉了,幸好侯禺及时发现,特别淡定的用卖酒换来的银子把鹿鸣从猎人手中买下来,然后把鹿鸣关了禁闭。
鹿鸣说完,一桌子都齐齐侧目。
鹿鸣弱弱道:“你们怎么那么看着我,我我我可不是第一只被狩猎的妖。就前不久老獐子就被捉住,幸好有个姓安的书生从猎人手中买下了他——侯禺你是不是跟他学的?”
侯禺叹了口气:“破财免灾。”
林宁微微扬眉,鹿鸣说的这个故事有点耳熟,略一想她就想到了《花姑子》,这个故事中男主角便姓安,安幼舆,为人乐善好施,又好放生。再想此事和她没多大关系,眼下她比较上心的是她这对酒友的安全问题。不说侯禺,就说鹿鸣,他即使开了灵智能够化形,可仍旧没多少杀伤力,一个猎人就能把他捉住,自个竟没有反抗能力。
而她这边,不提辛十四娘修为日益jīng进,就连身为凡人的商三官都很有几把刷子,回家探亲的易想容也能够随机变幻,何况她们都很聪慧,有勇有谋,不是鹿鸣这个傻狍子可比的。
哦,鹿鸣不是狍子,他是梅花鹿。
林宁眉眼一转,转到了侯禺和鹿鸣这次带过来的酒中,她觉得为了往后可持续供应的酒,她有必要为他们俩尤其是鹿鸣上一堂课。
用更正式的说法来说,那就是讲道。
抛开到处“历劫”不提,林宁作为一条蛇→蛟,她接受的却都是道家正宗教导,毕竟她师父就是道家正宗,进而得道成仙的,加上林宁本身有过多重身份,有自身领悟,如此来传起道来也不会误人子弟。
侯禺自是_gan激不尽,还叮嘱鹿鸣一定要上心,不然下次就等着成为一盘鹿r吧!
鹿鸣不禁反驳道:“还有鹿皮呢。”
侯禺:“****”
好在鹿鸣只是缺_geng弦,领悟力还是没问题的,林宁讲得他比侯禺还要更快领会,甚至林宁讲到后面,侯禺都觉得听不太懂了,鹿鸣还游刃有余,只能说是鹿不可貌相。
不知不觉间到了翌日,一众人还在入定时,林宁睁开眼睛,朝着拾光河走了过去。她_gan觉到了拾光河中的波动,旋即就明白是谁过来了,果不其然就在河中逮到了悄咪咪上岸来的东海五太子敖孪。
林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敖孪:“**我不能来吗!”
林宁双手环Xiong:“我没请你来,还有你过来你父王知道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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