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出了庄子再一举杀之泄恨。不过是旁支,恁般嚣张!
“兄长,弟信不过你。”
“崔远恒,你不过一个旁支——”
“兄长,此毒三刻一过即刻发作。”
崔怀义心下一急,算算时间竟是耽误了不少,便歇下心,背着他听他所说的如何打开暗门。
待崔远恒说完了打开暗门的方法,谢安韫才走出来。
“庄子既是你一手创下的,不是应当共存亡吗?”
崔远恒和崔怀义两个人猛地回头,一看是谢安韫,颇为惊讶:“是你?”
崔远恒不屑地说道:“谢...什么的,谢家子弟排行第八的那位庶灵子?你是跟着我们进来的吧。嘿嘿,想要我们带你出去,可以。你先让爷慡慡。”
说到最后,他脸上浮现yín/笑,再看清楚了夜明珠亮白光芒之下谢安韫的妖冶之容,呼xi便重了起来。
这人不负他yín/乱放dàng之名,世家骨子里的腐朽他全都有了。临到死也不忘yín/yu。
果真变态!
谢安韫盯着他,还是那双死气沉沉的黑瞳,没有半分的怒意杀气羞怯,就是死亡似的冰冷。仿佛崔远恒不过是尸体。
那原先笑着的崔远恒慢慢的就僵硬住了笑,由脚底板猝然升起的恐惧让他开始害怕这个被他踩到脚底下的谢家庶灵子。
“你——”
谢安韫开口:“青玫,崔怀义给你了。”
青玫亮出锋利的匕首,在亮白光芒下,丑陋的胎记遮住了半张脸似的,狰狞犹如恶鬼。
“谢爷赏赐。”
_yi衫凌乱,形貌丑陋的八岁小孩抓着锋利的匕首,目光爆发出刻骨的恨意和血腥,把个养尊处优的世家嫡系崔怀义吓得抛下崔远恒向那暗门方向而去。
青玫追上去,从后一匕首狠狠划下去。她不刺,用划的。让那崔怀义不死,只痛。
崔怀义痛嚎,回身要抵抗青玫。狠戾的青玫手不停歇,扬手再一划向他的Xiong膛。再反手,便一把割下他ku裆里的玩意儿。
崔怀义倒地痛嚎,青玫慢慢的扬起笑意,痛快到扭曲的、多年夙愿得偿的快乐。
白刀子下,血水冲起,晶莹的r片扬在空中。
“你还记不记得一年前,在中庭被剥皮而死的nv孩?她犯了错,本是一杯鸩酒了事。偏因你吃了一道水晶r,看那割的晶莹剔透的r非要厨师试试削人r。恰好那nv孩犯了错,你便让人剥了她的皮,再吊着她的命,一点点的削下皮r!你,记得吗?”
一字一句,先头本是轻盈到后头却是恶狠狠的从牙龈里挤出来。青玫恨得眼睛发红。
崔怀义惨嚎:“我错了——我错了——你放了我。求求你,我会给你钱给你地位,我会neng了你的奴籍——”
青玫充耳不闻,径直削他手臂大tui上的r,待削成了骨架,便把目光转向他的Xiong膛上:“那个厨师的手艺不好,我练了一年。如今还请大庄主看看奴才的表演,看好了可给点赏!”
那厢惨嚎由响亮至浅,最后几不可闻。惨白的骨架、猩红的血水、晶莹的r片,崔远恒吓得*。
他想闭眼,但谢安韫撑开了他的眼,叫他看。谢安韫远比青玫高招,青玫那是折磨人的r体,他是折磨人的心智。
崔远恒喃喃祈求:“你杀了我吧......”
谢安韫看向他,用毫无波动的声T说道:“你说什么傻话呢?怎么,会让你轻易的死呢?”
“你!”崔远恒狠狠地瞪向谢安韫,待看见他那双恐怖的黑瞳,连忙瞪向崔怀义那处。不知为何,他竟觉得比起那厢血r横飞的地狱,谢安韫的眼才是真正的修罗地狱。
“你竟不怕我的毒?看来你已是成功的药奴...哈哈,想不到我崔远恒一世风光竟毁于低贱的药奴手中!”
“不止药奴,还有毒。”谢安韫淡淡的说,然后在崔远恒惊惧的眼神中划开手腕,流出黑色泛着银光的血。
“药毒一体?!怎、怎么可能?那是传说中的...你不过才来半年,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传说中的体质?”
崔远恒疯狂的大叫,蠕动受伤的body不断后退。
不由得他不恐惧,那药奴炼制之法本是他于古书中得来的邪法,那书里提过与药奴类似的还有毒奴。而最高级的炼制之法便是药毒一体的药人,但那药人不过一笔而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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