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修齐满腹心事,只是从昨夜开始到现在发生这么多事,也实在是乏了,躺要轻纱微拂的chuáng上,很快就睡去了。
一觉睡到了大中午,大夫早就等在外面,轻儿引他进来给年修齐诊脉。
“公子只是chuī了江风,_gan染了风寒,无碍的。我开两贴袪寒的药,给公子_fu下就好。”大夫捻着胡子道。
“大夫,我家公子真的没有其他毛病了么?”轻儿坐在chuáng边,拉着年修齐的手担忧地问道。
“这**不知小哥所言何事?公子是有些体虚气寒,日后还需细心T养,这也是急不得的事。”
年修齐知道轻儿想问的是他失心疯的事。他本来就没这毛病,大夫如何能看出来,找个道士来看还差不多。
正要开口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
“程公子何在?!快请他出来!”
这一声响如洪钟,听上去应是习武之人。几名护院拦在院外,一阵吵嚷喧哗,好不热闹。
轻儿付了诊金,让丫鬟带着大夫离开。又让看上去有些不安的年修齐躺下休息,自己走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就算质子没地位,好歹面子上也要不失礼的。敢在质子府这样吵闹的人,应该也是非富即贵了。在昨日之前,年修齐长这么大见过的官位最高的人就是家乡那边的那位圆胖县令,却从昨天开始就接连碰上那么多身份显赫的达官显贵,且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如今这位还踢馆上门了,不知道前质子又招惹过什么人。但以他招上的不是皇帝的儿子就是丞相的儿子来看——情况实在不容乐观,年修齐难免心里有点发怵。
可是看着那个轻儿挺直了单薄的脊背,挡在他的前面,替他出面,年修齐更是_gan到一丝愧疚和_gan激。
轻儿只是一个小仆役,本来在那些大人面前_geng本没有他说话的份,轻易就会获罪。在这等级森严的皇城_geng下,轻儿的x命就像浮萍一样不值一提,没有人会拿他当一回事。他明明更加纤弱可怜,可是为了自家公子还是硬着头皮顶上。这么忠心真诚的品格,倒比那些道貌岸然的王孙贵胄更高尚百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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