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你**你这是出了什麽事?!”太後走上前急道,“怎得面色如此不好?可让御医看过了?”
元牧天却避开她伸过来的手,不掩疲惫地在桌边坐下。
“M_後,你为何要来?”元牧天开口道。他的声音低哑平静,却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福清一脸恭谨地站在门边,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太後自然也_gan觉得到那话语里的丝丝冷漠,微微一怔才回道:“皇儿怎麽这样说话,哀家自然是担心你。你召来全部御医,却又阻拦著其他人不愿相见,你让哀家怎能睡得好觉。”
元牧天却抬眼看了福清一眼,又看向太後,摇著头道:“M_後,你不该来的,你更不该带著他一起来。朕不想将年华的受伤全部怪罪於朕自己的M_亲,因为是朕伤他最shen,是朕的疏忽才让他因为朕的宠爱而受伤。”
“皇儿,你怎可如此误会M_後?!哀家自从那次之後_geng本没有动过那年华,你也看到了,那一次他_geng本毫发无伤。你怎可听信一些小人的馋言就怀疑哀家?!”太後闻言,捂著心口不敢置信地微怒道。
元牧天却连多加解释的余力都没有,只摆了摆手召来随侍的太监,吩咐道:“从今日起,太後宫中的私刑尽数废弃,任何人不得擅自动用私刑,违者──从重发落。福清_fu侍太後身边,却佞言惑主,加害於朝廷命官,罪大恶极,立即押入天牢,严加审训。”
太後因元牧天的突然降罪一时怔住,直到福清跪在地上任拥上来的士兵在他身上D上枷锁,她才回过神来,抢过身去挡在福清身前,抬头看向元牧天怒道:“皇帝,你这是什麽意思?!你到底受何人盅惑要如此对待哀家?!你明明知道福清不是那样的人,为何要如此冤枉福清?!”
元牧天冷淡地看了福清一眼,只见他低眉顺眼,完全是毫无怨言的表情。
他对太後的_gan情,元牧天早已知晓。他能以一已之力保护太後走过那些凄厉的腥风血雨,就绝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这般温良忠厚。
“来人,太後娘娘累了,送太後回营帐去。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太後清净。”元牧天最後吩咐了一声,便背过身去,不再去看太後惊疑不定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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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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