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怎得如此性急?看来我要更努力了。”元牧天微微动了动腰,向上顶了顶。
年华羞红了脸,抬了抬臀部,让那东西的头部离开自己的体内。元牧天却把他的巨大在他xué口上来回磨擦,年华急喘一声道:“元大人不要再弄年华了。听我把话说完。”
元牧天咬著年华胸前的rǔ头,道:“你说吧,我听著。”
年华仰起了头,喘著气道:“大……人,年华是清院的人……今日若把身子给了你……啊……日後若被人知道,年华就……要去香院给人糟蹋了……恩……大人……啊……可愿赎年华出去?年华有生之年一定尽心尽力伺侍大人……恩……”
元牧天轻笑道:“我道是何事。钱我多的是,小小一个年华还买得起。现在可以了?!”元牧天问著,又将qiáng健的腰身向上挺了一挺,年华的脸更红了,趴在元牧天的肩头,小声地恩了一声。
元牧天便将巨大的硬挺向那柔软嫩xué插了进去,轻进慢出,等年华适应。年华的後庭早就被各色玉势煆练过,轻易便适应了元牧天的侵入,开始蠕动著绞紧了进入体内的巨大硬挺。
“唔……年华,你真是个妖jīng。”元牧天低喘一声,双手固定住年华的腰,开始狂bào地抽插起来。
年华的身体被一阵阵快感流过,身体不断颤抖著,连脚趾也蜷缩起来。
元牧天把年华抱在腿上发泄了一次,又把柔成一瘫chūn水的年华抱到chuáng上,轻怜蜜爱了一整晚。
第二天元牧天便给年华赎了身,年华收拾了随身的衣物细软,只打成了一个小包,便随元牧天离了这清香院。临走前硬是抱著云枚哭了一场,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年华坐在元牧天的豪华马车里,辚辚地驶向了未知的远方。
马车在路上走了十天,每晚元牧天都会抱著他疼宠一番。元牧天平常时总显得威严霸气,他身上的冷冽气息让人不敢正视。但他宠爱年华时又总是温柔似水,年华真个要溺毙在里面。
到了目的地,年华才被告知了元牧天的真实身分,他震惊到无法言语。
元牧天竟然是当朝的皇帝,那个被民间传得如同天神转世般的开国皇帝。这万里江山全是他自己打拼而来,刚过而立之年,便已坐拥天下,四朝臣服。
年华只知道当朝国姓为元,却从来不知道皇帝就叫元牧天。
“你怎麽敢就叫真名?皇帝微服出巡不是都要化个假名麽?”年华震惊了半天後,只想到这个。
元牧天笑道:“其实民间大多不知朕的名讳。再说普天之下都是朕的。有什麽是朕不敢的?”
年华为他这一副睥睨天下的气势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年华被安排在一处清雅宫殿,元牧天特意将那宫殿改名叫做年华宫,以视恩宠。年华心里自然甜美如蜜。他对元牧天早已情根深重,一国之君的元牧天对他也是情意绵绵,还有什麽比这更幸福的?
他不懂宫里规矩,元牧天便对他宽松以待;朝中有臣子认为皇帝宠幸男宠有伤皇家威严,元牧天将那人责罚了一顿,从此以後再也没有人敢有异议。
幸亏元牧天是开国皇帝,才能如此不受束缚吧。年华常想。他并未见识过无能的皇帝,也不知哪里来的这种念头。年华每天只是想尽办法打扮自己,太阳一落便站在门前望眼欲穿,等著那明huáng的华盖出现在视野中,而後便是元牧天英俊得让他心动的笑容,和他温柔的怀抱。
慢慢过了两月有余。以往元牧天每天都会到年华宫来夜宿,近来却并不是每天都能等到。年华以为是元牧天国事繁忙,无暇顾及自己。每次元牧天来时,他更加柔顺,伺候周道,婉转承欢。
但是元牧天来得越来越少,有一次几乎半月不见人影。年华每天仍在门前痴痴等著,服侍他的太监小李子看不下去,柔声提醒道:“公子,您别再这麽等了。天凉了,天天这麽chuī风,您这身子可受不了。”
年华摇了摇头,轻笑道:“我知道皇上忙。我想让他来时就能马上看到我。”
小李子犹豫了片刻,叹道:“公子,不瞒您说,最近有个边陲小国进献了一个美女给皇上。据说那美女从小长於深林间,从未见过人世。以花露为食,得造化灵气,美豔无比。我想皇上八成是在她那边呢,他可能……可能已经把您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