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最终是进了清院,正式接客。进了清院的客人果真如云枚所言,对清院的人根本不敢动手动脚,是以虽然那些粘在他身体上游移的目光让他厌恶至极,却也无人敢真的猥摸亵玩。
年华後来遇到一个客人。那客人比别人都不同,他眼神清明,面容英俊,威仪凛然。他只知道这人叫元牧天,是从京城里来的大官,人人都称他为元大人。
元牧天包了年华三个月,闲时便来找年华闲聊。他几乎无所不知,又那样潇洒俊逸,年华渐渐便被他吸引。他知道自己从进了这院子,便再也不可能如正常男人一般娶妻生子。若是能被元牧天这般的男人赎出去,被他宠爱,真是再好不过了。
年华悄悄说给云枚听,云枚却道:“这人一看就不是沈迷色欲的主儿。若要他自己说赎了你出去,难。”
年华一听有些著急,泫然欲泣道:“那怎麽办?三个月快要满了,他要回京城了,我不想再伺候别的男人。”
云枚想了想,便教了他去勾引那元牧天,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讲,又拿出些密药。年华接过,羞得满面通红。云枚又道:“你好好伺候著,让他尝了你身子的味道,再说些软话密语,暗示他赎你出去。若这男人不是那麽不通风情,总会要了你的。但若实在不行,也要求他千万不要说出去,你这清院才能继续呆下去。否则若要别人知道了,你就只能去香院,谁拿得出钱谁就能睡了你。明白了麽?”
“知……知道了。”年华小声道。
当晚年华便按云枚jiāo待去做。虽然害羞不已,但因为对方是元牧天,是他真心仰慕的人,服侍他只让他心里满心愉悦。
酒酣耳热之际,年华靠近元牧天的身旁。他今天用了一下午时间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得gāngān净净,又用上了清雅淡香,他知道那是元牧天最喜欢的一种香味。
元牧天微熏著,眯著眼睛看著他,伸手抬起他下巴,玩味道:“年华这副样子,是想勾引我麽?”
年华仰著头,莹莹双眼含羞带怯,他突然靠进元牧天的怀里,拿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薄纱一般的衣裳里,低声道:“元大人,年华虽身在这院里,但是从来没有被……年华的身子是gān净的,大人……”这最後一声大人柔媚婉转,像能钻进人的心里,扫得人心痒难耐。
元牧天勾起嘴角一笑,也俯在年华耳边,低声道:“年华没有被什麽过?你不说出来,我怎麽会知道?”
年华听他这话,心里陡然升起一阵怪异。总觉得这话似曾相识。
并不是他曾被人言语轻薄过,所以觉得这调情的话耳熟。而是那不相gān的後一句,你不说我怎麽会知道。年华在心里居然自然而然地接了下去,你想要什麽就说出来,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想要什麽,你说出来了我自然不会不给你……
“年华在想什麽那麽出神,难道我的问题这麽难以回答?”元牧天的声音打断了年华的胡思乱想,他回神道:“没有,只是……”
“年华若说不出口,我来替年华说如何?”元牧天低沈笑道,他的声音响在年华耳边,胸膛也在震动,年华一阵心猿意马。
元牧天一只大手伸入年华的薄衣下,捏住左边的rǔ粒,另一只手顺著他的臀缝滑到那处隐秘的密xué,轻轻摁揉著。年华嘴里溢出一声轻哼,酒中的媚药霎时流遍全身,软倒在元牧天怀里,轻轻喘著。
“年华是想告诉我,年华的这里没有被人摸过……”粗糙的指尖摩梭著年华的rǔ头,“这里……也没有被人操过……”中指的指尖浅浅插入柔软的小xué,又轻轻拔出,啵地与那恋恋不舍的小xué分离。
“元大人……不要再戏弄年华了……”年华双手抓住元牧天胸前的衣襟,猛地喘了一声。
元牧天轻笑道:“其实以年华的年纪,早就过了当娈宠的最好时段,不过年华实在惹人怜爱,真是让我放不下。”
说著把已软在他身上的年华抱到腿上,亲上年华的嘴,手下也隔著衣服揉著年华的两个柔嫩臀瓣。
年华何曾被人这样弄过,气喘不已地倒在元牧天身上,任他摸弄。
元牧天拉开年华的亵裤,将早已肿胀不堪的巨大硬挺顶在了微微开合的柔嫩xué口上。
“等等。”年华原本趴在他的肩膀上微微颤抖著,等待著被贯穿,突然用两只手撑著他直起身来。他这一动,反而将元牧天的硬挺吞进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