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_yi衫不整的燕老爹就蹲在地上,拍着大tui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指着刘福业破口大骂:“你这混账,枉我素日掏心挖肺的待你,你竟,你竟这般待我!跟那些人一起拿着我做傻子耍!若非大人点拨,我到死都被蒙在鼓里!”
被人骗钱的痛远远及不上多年老友的背叛,燕老爹悲痛yu绝,几乎晕厥过去。
庞牧又好气又好笑,叫人直接送回去,“当日问的时候不说,私底下又偷偷找过去,若非我们去的及时,你若打草惊蛇岂不坏了大事?”
又对几个衙役道:“你们也不必急着回来,就在那里看着,不许他再四处张扬了。”
虽说那如意先生一党已然逃出城去,可难保没有余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燕老爹哭的不能自已,刘福业也跟着掉泪,又主动装模作样抬手打自己的耳刮子,瞧着十分可怜,可十句话里仍旧有一多半倒是在替自己狡辩:
“老兄A,我也是迫不得已,你我三十年jiāo情,好歹原谅则个!”
“你不知赌场的人都是亡命徒,他们要杀了我呀,杀了我呀!”
“权当我借你的,我还有铺面,日后赚了再还你就是!区区三千两,难不成还抵不上你我这么多年的情分?”
他不开口还好,一张zhui,燕老爹越发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哆哆嗦嗦的回过身来骂,喷了他一脸的唾沫星子。
“我日你八辈祖宗!迫不得已?难不成是我bī你去赌?你自己作死不要紧,别拖着旁人清白垫背!”
“你也知道这是三十年jiāo情,三十年A刘福业,三十年!你爹没死的时候咱俩就一处吃酒了!你简直不是个人!”
“还?你还个屁!你拿甚么来还!区区三千两,臭不要脸,你他娘的倒是给老子一个区区三千两来耍!这都是我儿子没日没夜油锅里挣的,不是你儿子,你自然不疼,你这黑心烂肠子的乌guī王八羔子,我日你十八代祖宗!”
燕老爹素来身qiáng体健,此刻又到了气头上,五六个衙役竟也压制不住,只叫他骂了个酣畅淋漓,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本该是最威严不过的衙门乱成一锅粥,庞牧一个头两个大的指挥人先qiáng行将燕老爹和刘福业分开,又喊了燕清来带父亲家去,这才好歹消停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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