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她们已经不行了,难不成如今连一口锅都照顾不好?
给郭仵作布置了满满的作业,确保他这几天会过的无比充实之后,晏骄去找岳夫人说出门的事,正好碰上王公公前来辞行,对方见了她尤其热情。
“哎呦我的晏姑娘了,这就要走了,我可真是舍不得。”
虽然相处短短几天,但晏骄还挺喜欢这位神秘兮兮的王先生,听说他要走,还有些惋惜,“这才待了几天?不多住些日子么?”
“嗨,我也想呢!”王公公叹道,“姑娘手艺这样好,我真是不舍得。”
虽说来回艰难,吃不好睡不好的,可他能被圣人委以重任,回去必然恩宠更胜往昔。
再者,在这里待着着实痛快,想做什么做什么,想吃什么吃什么,半点儿不必委屈自己,若不是急着回去复命,他还真想多留些日子呢。
晏骄就笑了,“往后日子且长着呢,王先生若有空,再来就是了。”
王公公笑得有些勉qiáng,“只怕不能常来呢。”
且不说京城距离平安县如此遥远,光是他的身份吧,也不可能经常出门A。
“倒是姑娘,”他道,“以后常跟国,咳咳,庞大人去京城耍A。京城汇聚天下奇珍异宝,还有好些个番人呢,可有意思,姑娘一定要去,到时候A,我做东!”
晏骄点头,“一言为定。对了,我才刚做了些底料,先生也带些。出门在外的,难免胃口不佳,这个虽不算什么jīng贵东西,可却很能开胃呢。”
王公公一听,眼睛都亮了,“瞧瞧,姑娘真是个贴心人,这可是说到我心里去了!得了,我也不跟你瞎客气,这就老脸皮厚的受了。那咱们可说定了,你以后可一定得去京城,到了千万叫庞大人带你找我去!”
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索x也放开了,当下试探着道:“说起来,昨儿我也吃了羊r面,那滋味自然不必说,还有那些个jī蛋A豆gān的**”
羊r腥膻,又容易上火,在宫中除了贵人们,下头都不敢吃。
王公公都不记得自己多少年没吃过羊r了。
所以他昨天足足吃了两顿四碗面条,还腆着脸去额外要了一碟卤羊r、羊杂,半夜肆无忌惮的在屋子里打了一串带着浓烈羊r香气的饱嗝儿,在梦中幸福的泪流满面。
聪明人就是闻弦知意,晏骄笑道:“那是我家乡特色,我们叫卤味的,本不值什么,先生若喜欢,我也装一坛子就是了。只是不耐久放,先生不如弄个木箱子,里头放些*透的棉花和硝石,冰冰凉凉的,倒是能多存些日子。”
这年头没有防腐剂,倒是健康安全,就是不大方便。
如今市面上卖的硝石大多不纯,并做不出冰,可用来降温保鲜再好不过。
两人欢欢喜喜的道别,第二日就兵分两路,各奔南北。
不知是不是所有的地方秋雨都这么频繁,昨儿还好好的天,今儿一早却又稀稀拉拉下起来。
冰凉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敲打着,凭空带了一gu寒意,呼xi间都带了白汽。
以往但凡要出门,大家最愁的还是怎么吃饭。可现在不同啦,他们有晏姑娘呀!
瞧瞧,两坛子叫什么火锅底料的,盖着盖子都好像能闻着香!
又有各色卤味塞了一坛子,沉甸甸满当当,收拾行李的时候,大家都争着抢着替她拿!
众人都很雀跃,于是廖无言萧条的背影越发显眼。
晏骄像上回那样掀起车帘,果然见穿着蓑_yi斗笠的庞牧就在外头。
雨不紧不慢下了一个多时辰,路上不少坑坑洼洼的地方都汇聚成小水洼,马蹄踩上去就溅起一片水花。
汇聚的雨滴顺着斗笠滑落,在庞牧坚毅的面庞周围织出一片雨帘。
饶是这样恶劣的天气,他的脊背依旧挺直,仿佛天地间无坚不摧的一杆标枪。
她小声叫了句,“庞大人?”
面容坚毅的庞大人立刻熟练地打马靠过来,非常体贴,“晏姑娘要解手么?”
晏骄的笑僵在脸上:“**不是。”
这一节就过不去了是吗?我就不能有点别的需求?
她清清嗓子,看着前头明显比齐远他们瘦削一圈的廖无言的背影,主动开启另一个话题,“廖先生是不是特别厉害?”
庞牧点头,一脸与有荣焉,“那是,比我厉害多了!”
晏骄的眼睛亮闪闪的,“有多厉害?”
“多厉害?”庞牧抬手摸了摸下巴,想了会儿,呼出一片白汽,“这么说吧,我能一口气打死二十个人,那廖先生就能弄死五十个,还不用自己动手。”
廖先生一张zhui就能把人说死好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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