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戏是在烽火关附近,的荒野。
烽火关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关隘,它曾在过去的数百上千年间饱受战火的摧残,这里除了东一簇西一簇的枯huáng杂草之外几乎毫无生气,巍峨而残破的城墙日复一日的无声诉说着没人能听得懂的往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足有三百六十天刮风的日子里,如泣如诉。
历史上曾有无数场战役发生在这里,每当昏huáng到来,烽火关附近的土地就会在夕阳的映照下隐隐浮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血红色,刮的风中似乎也有人在吟唱悲壮的战歌,连每一_geng荒草似乎都在凝聚着悲伤。
当地人们都说,这是曾经战死沙场的将士们流出的血染红了土地,而到死也无法返回故土的遗憾和悲伤让他们的亡灵无法安息,千百年来都徘徊在原地唱着生前熟悉的战歌。
或许在很久很久以前的同一片土地上,驻守边防的将士们就在这里遥望着故土的方向,茫然而又坚定的吟唱着。
帐间燃烧着的篝火,杀敌前大碗灌下的烈酒**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不外如是。
开机之前,路寰和刘进先带人举行了郑重的祭天仪式。
酒水美食,清香huáng纸,所有人都无比虔诚的朝着格外空旷高远的蓝天拜了几拜,一来告慰逝去的亡魂,二来祈祷拍摄顺利,收视再攀新高**
打头阵的是尹志奇和何烈,也就是剧中的大师兄和狄玉初次见面的场景。
奉师命下山的大师兄本不该在这里停留,但他因为在路上频繁听人们说起附近的一伙沙匪祸害四方,便绕了远路,想要为民除害。
结果到了之后才知道,还有另一个人跟他抱着同样的想法,这人就是狄玉。
两人一见如故,联手将沙匪连_geng拔起,然后意犹未尽的在野外对酒当歌,一叙到天明。
大师兄和狄玉拿着武器,迎着寒风站在遍地huáng沙的片场,默默酝酿着情绪。
包括路寰在nei的所有人忽然就有了一种无比苍凉和悲壮的_gan觉,剧中的每个人都是那样的肆意洒neng,却都背负着属于自己的责任。
可以说,这部剧几乎集中了剧组所有人对于江湖的向往,而当刘进喊下“a”的那一刻,他们都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和期冀似乎在这一刻成真。
跟剧组在西北边陲冻了二十多天之后,路寰和刘进接到了参加本年度金华电影节的通知。
这一来一回就得三天,再加上同剧组的几大主演也有作品需要出席,俩人商议一番,顺水推舟给大家放了五天假。
自从放假之后,司远就没见过她,将近一个月不见,再一碰面,司远简直是大吃一惊,“怎么这么黑!”
路寰也愣了,忙跑到镜子前面看,“黑了吗?有这么明显吗?”
其实倒不是特别黑,主要是塞外风沙大,天气又gān燥,路寰之前一直都挺养尊处优的,这回却铁了心的跟大家一起风餐露宿,整个人都跟蒙了层灰似的。
跟剧组的人在一块的时候倒还不觉得,因为大家都这么挫样儿,谁也别嫌谁,可这会儿骤然回归到“文明社会”**
司远既心疼又好笑,过去用手摩挲着她的脸,“何止黑,又gān又瘦,怎么这么拼?”
路寰嘿嘿笑几声,试图蒙混过关,“这不是头一次拍这个题材的吗,再说我投了七千多万A,都快能拍摄一部小成本电影了,不拼不放心A。”
司远忍不住摇头,“你A。”
路寰又笑了几声,然后就接到了纪清潭的视频通话请求。
点了同意,结果纪清潭看到她的影像之后先是诡异的沉默,活似不认识她一样盯着看了许久,然后就捧着脸失声尖叫,面容扭曲,“AAAAAA路寰你特么的毁容了AAAA~!”
司远:“**噗!”
半小时之后跟自家经纪人碰头,路寰无奈的看着整个人都快风化成灰的纪清潭,摸摸鼻子,“没这么夸张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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