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时候,这种善意的yīn奉阳违还是很好用的,屡试不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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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有着明显不同于一般节日的隆重,真真正正的举国欢庆,就连前一阵子还被闹得沸沸扬扬的“大战在即”论也无法阻止人的庆贺佳节的脚步。
原本杜瑕还怕最近压抑的久了,气氛不够热烈,哪成想到了这几天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开封人民坚定不移的热爱一切娱乐,管他外面洪水滔天呢,今朝有酒今朝醉,眼下就是佳节,那就该庆祝,便是打仗也该喝完酒吃了r再说。
好像这几日大家的叛逆心都被激发出来了,形式越是紧张,我们便越要放纵,也是用佳节气氛冲淡愁云的意思吧!
她是头一回经历佳节和战争威胁同时bī近的情形,私底下不免十分担忧,就问牧清寒:“不是说马上就可能打起来了吗?咱们国nei这样欢闹,岂不放松了警惕,万一被人抓住空子,杀将过来可如何是好?”
牧清寒就笑,说:“圣人便是有些毛病,好歹也没糊涂,咱们能想到的事情,他们也早就想到了。你没见我们禁军并不全员放假,只是轮休,各地的厢军也下了一般的命令,并不有丝毫懈怠。”
顿了一下,他又继续说道:“再说前一阵子又是没了一位公主,又是有官员入狱,又是接连数位要员被抄家,百姓们早已议论纷纷,朝中许多官员也是惶惶不可终日。再这么下去,心头的弦一直这么紧紧绷着,迟早要坏事,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乐一乐,放松一番,即便来日当真有外敌入侵,也能打起jīng神来应对。”
听他这么解释过后,杜瑕这才放下心来,也有心情开玩笑了,只斜着眼睛瞅他,嗔道:“得了,我不过说那么两句就引来你这两大车,还引经据典的,我知道你是嫌我罗嗦,嫌我多管闲事,又*这份闲心。”
“哪里敢嫌弃你,哪里又会嫌弃你?”叫她冲自己笑,牧清寒一颗心早就化成一汪水,只把这个当做情、趣,忙拉住她的手,柔声道:“我这人生就一个怪癖,就爱听你同我唠叨,若你长长久久日日夜夜的这么同我说笑下去才好呢,若你哪一日突然转了x儿一声不吭,我才要慌了呢。”
杜瑕听后乐不可支,轻声啐了一下,道:“谁跟你油zhui滑*的?”
牧清寒只觉她这一眼里含了万种feng情,觉自己半边身子都跟着发苏,脚也不自觉的往前挪动,紧紧搂她在怀里,伏在耳边轻声说道:“夫人当真未卜先知你也没凑近了细细的瞧,如何知道我zhui上抹了油?不如直接尝尝,为夫不光zhui上抹了油,*头上还抹了蜜呢。”
两人靠的太近,他又故意凑在耳边说话,杜瑕只觉得一gugu火辣辣的气息直扑而来,在耳廓和脖颈中打转,火辣辣的灼烧**
因如今胎像已经稳固,两人也有许久没亲热了,眼下气氛又好,不觉浓情蜜意一番,渐入佳境,缠缠磨磨了将近一个时辰从_F_间里出来,却是又各自换了一身新_yi,连头也重新梳过了。
杜瑕面上有带着一丝诱人的红晕,看的牧清寒眼睛发直,不免又凑过来动手动脚,惹得杜瑕狠命拍了他俩把,低声骂道:“作死了你,还没完,这青天白日的,也不怕给人撞见。”
牧清寒还真就不怕给人撞见,当即低头在她面颊上狠狠亲了一口,理直气壮道:“我在自己家里同自己的Q子亲热,此乃人之常情,难不成谁还非要不经主人允许就闯到咱们后院儿里来?你也忒小心了。”
说完竟又凑到Q子耳边小声戏谑道:“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比平时那样规规矩矩的更有意趣,你觉得如何?”
见他竟然还没完没了的越发蹬鼻子上脸,杜瑕又羞又臊,把脸都Zhang红了,抡起双拳头,乒乒乓乓往他身上打去。
这可苦了牧清寒,须知他这位Q子素日也爱舞动拳脚,酷爱起码打球弯弓she箭,远非一般弱柳扶风的闺阁nv子可比,这一双拳头上也着实有些力气**
杜瑕噼里啪啦打了十几下,就听牧清寒低呼出声,忙不迭地抓了她的拳头,陪笑道:“为夫错了,实在错了,娘子,你这拳头也不是一般人挨的,再这么下去非将我打残了不可,日后谁同你说笑解闷儿,且饶了为夫这一回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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