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开了,她们跟杜文才是同一类人!
想了一回,杜瑕就觉得自己跟何葭的距离又近了些,随即叹息道:“你也别老是夸他,他本就狂傲,如今经历了这遭儿瞧着好歹好些了,你要再给他好脸色,指不定多么张狂呢!再说什么*子心x,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多些**”
这是实话,可再要往shen里说未免不大好听,杜瑕也就打住了。
可即便她不明说,聪慧如何葭难道还猜不到?闻言也是一怔,片刻后点头,若有所思:“唉,就是这话了,人都会变的,你我何尝不是?可便是如此,好歹也qiáng过那些骨子里天生就带着功利的**”
人都是会变的,别看两位小秀才这回能为了披露真相而将生死置之度外,可说到底他们行动之前对此事件相关人员及可能引发的一系列反应都一无所知,也没往那上头想,拼的不过就是一gu血x和正气!
然而谁又能保证,待日后他们同朝为官,经历并习惯了日复一日的官场相互压榨后,还能否保持原先的*子心x?若是再遇到类似的事情,他们还能否像原来那样义无反顾?
两人毕竟认识的时日有限,今儿能说出这些也是因为投缘,日后又是一家人,说来也是有些意外。
眼见着越说越沉重,两人都十分默契的停了,开始说起其他的话来。
何葭又拉着杜瑕道:“**再者你家人我也都见过了,我也爱你为人,倒是省却好些烦恼。”
杜瑕把这些话跟自家哥哥复述之后,杜文沉默半晌,点点头,郑重道:“我懂了。”
稍后,他回味良久,又带着点喜色和惊讶_gan慨道:“倒真是个妙人。”末了又转头对杜瑕笑道:“怪道你们这样投缘。”
第五十九章
正巧牧清寒来找他们,人还没进来呢,就先兴致勃勃的在门外说开了:“后天咱们就回山东了,按顺序先去陈安县同老师道别,再一道去济南府学,一来办手续,二来也少不得要与山长、先生及诸同窗作别。对了,此番咱们多承潘大人人情,说不得还得登门致谢,我想趁着今儿天气好,去外头转转,顺便采买些礼物,你们也一起吧。”
他也有好些年没来过开封了,前些日子又刚经历了生死,便越发向往街市人烟,最近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便迫不及待想出去玩。
杜文点头道:“应当的,应当的。”
说罢,却又叹了口气,有些为难道:“只是我如今心烦意乱的,却哪里有心思逛去!”
牧清寒正疑惑,就听杜瑕噗嗤笑了一声,解惑道:“某人方才_gan慨未来嫂子是个妙人,这会儿心里一准儿喜得什么似的。这一去少说三几个月,少不得要做些肺腑之言。”
牧清寒听后哈哈大笑,过去故意同杜文勾肩搭背的,又挤眉弄眼,只将杜文闹得越发心乱如麻,拱手告饶道:“好兄弟,好妹夫,你们且出去自在耍去,赏我一点儿空吧!”
他这刚得了Xi妇,不比这些积年皮糙r厚的,正不知如何是好,急的抓耳挠腮呢,偏这起子人又来闹腾!
方才听了妹妹同自己说的话之后,杜文着实惊讶于何葭同自己想法的无限接近!
何厉师伯如今官位虽不算太高,可他家祖上就是做官的,是正经世代书香,难得这样一位大家闺秀,竟能这般想!
杜文一时心cháo澎湃,脑中思绪万千,此时只想静下来好好写点什么托人送过去。不是互诉衷肠,却是想也将自己所思所想说与她听**
见此情景,牧清寒和杜瑕越加畅快,齐齐拍手道:“你也有今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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