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在外头藏了一日,见非但没和缓,反而全城都开始戒严,外头越发的往这边T兵,又有皮r烧,烧焦了的味道**”
讲到这里,大毛实在说不下去,瘫软在地,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皮r烧焦了的味道**
牧清寒和杜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难以置信和愤怒。
这青天白日的,皮r烧焦的味道还能是怎么来的!
想必是江西本就*热,如今天气渐暖,若是留着尸体,恐怕容易滋生疫病,这才索x一把火烧了,以绝后患。
不过,耳听为虚,况且这只是从一个路边捡来的丫头zhui里说出来的,再者她也没亲眼见过,实在不能妄下结论。
杜文沉吟片刻,捏着拳头问道:“空口无凭,我们如何信得?”
大毛慌忙赌咒发誓的说道:“几位恩公救了我们姐弟的命,又大发慈悲给吃的,便是再生父M_,我就是做牛做马粉身碎骨也难报大恩,又如何会说假话哄骗,做这等猪狗不如的事!”
瞧她的表情,倒不似作伪,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谁知道她是不是另有打算?或者只是单纯因为安定县有她的什么仇家?
这着实是个石破天惊的大消息,若大毛说的是真的,那么必然是安定县知县有意隐瞒,又有纵人行凶在前,帮忙掩盖罪行在后,乃至诛杀无辜流民,竟妄图用bào力继续掩盖,其罪当诛!
遇到此等大事,张铎等人便是平时在有主意也不敢妄下断论,只齐齐看着两位小相公,等他们拿主意。
牧清寒和杜文走到一边,低声商议起来。
这实在是他们两个出生以来从未遇见过的巨大挑战,便是任何一位在朝官员听了怕也要在心里打上几百个滚儿,故而两人一时都心乱如麻。
不过好在还有人作伴,不然若真是孤身一人,只怕急都要急死了。
出来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着实叫杜文成长不少,他已经完成了不小的蜕变,说话做事都成熟不少,若是熟悉他的老师们见了,必然要大吃一惊的。
他沉吟片刻,缓缓盘算道:“这段路程甚长,中间又一路荒芜,这会儿又多了两张zhui,便是拉车的马儿吃的也多了,咱们必然要去安定县休整的。”
牧清寒听后也点头接道:“正是如此,若是错过安定县,少说也要再走三天才能到下一处城镇,即便再俭省,后面几日说不得便要忍饥挨饿。又是这样的世道,若是遇到点什么事,一个个有气无力的,岂不是任人宰割?”
如此看来,安定县是非去不可了!
不,两人心中几乎是同时涌出来一个念头:掉头改道!
若是此刻掉头,返回上一座镇子,再另选一条路前行,倒是能够绕过安定县,只是**
两个人只是想到这里就觉得面上做烧,说不出的羞臊。
他们是秀才A,已是决意将来要投身官场,上报国家朝廷,下抚黎民百姓,保一方平安的!若是连到眼前的事情都不敢管,不愿意管,只做睁眼瞎,又有什么资格说那些!
退一万步说,便是自己势单力孤管不了,好歹也要去一探究竟,若是假的自然求个心安;若是真的,也该立即上报给管得了的人,这些可都是活生生的x命!
身为未来的官员,若是连近在咫尺的x命都解救不了,还谈甚么理想抱负,同那些草菅人命的贪官污吏又有什么分别!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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