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易生听后哈哈大笑,指着她道:“多大年纪的人了,你什么时候竟也这样看人?他也是浓眉大眼,又哪里不好了?便是比杜文略逊色些,也颇顺眼。真要论好看,你我为何不从石仲澜、牧清寒之流中挑?
再说长子,难不成杜文不是长子?你也是糊涂了,他们日后必然要为官的,届时四处上任,难不成还总是带着父M_、弟妹?就是后头接了老人来奉养,琐碎也有限。”
元夫人这才不言语了。
两人又说了一阵,肖易生便道:“洪清是个稳妥人,来年未必会下场,我先透个意思过去,也好叫他安心读书,叫他家里也勿要相扰,待过几年云儿及笄了再过明路。”
包括杜文自己在nei的杜家人都不知道,师父师娘早已暗中审核过自己,且刷了下去**
日子还是这么过着,并无太多波澜:
大_F_周氏去了,原先倒是有些人打小算盘,琢磨是不是能借这次机会与秀才家打通关系,谁知二_F_那头竟只在头尾两天略露了面,且很不爱与人说话,又有村长族老发话,直叫他们无计可施。
今年恰逢三年一度的文举,杜文来信说,他有心下场一试,牧清寒却似乎想再等一届,他正在游说对方同自己一起。
杜瑕管他信中言语,似乎略微收敛了些,只还是锐气bī人,想来是天x使然,单凭外界劝说恐无济于事。
她既忧且叹,心道大概这就是现成的不撞南墙不回头了,惟愿日后兄长吃亏吃的小一点,点到即止,万莫弄得元气大伤。
这是一回事,至于考试的事情,她倒是不反对,甚至还挺希望牧清寒也跟着试一回。
考举人和考秀才不管是流程还是nei容乃至氛围都截然不同,反正就在济南府,也不需四处奔走劳累,倒不如略花几天找找_gan觉,便是有什么想不到的意外情况也好有个准备,总不至于到时候被打个手足无措。
两边就这么半月一次通信,杜文与牧清寒等人努力读书,勤习六艺等,杜瑕也不甘落后,不仅继续读书写字,又陆续出了两个话本和《yīn阳迅游录》的第二、三卷,俱都卖的极好,更有诸多外县书铺争相批发贩卖,“指尖舞”先生的大名竟也真有了些如雷贯耳的意思。
与之前的nv权话本不同的是,《yīn阳迅游录》里头的故事环环相扣,处处伏笔,十分新鲜奇妙,又是当下没有的激烈_C_J_,且全是图画,更加不必识字,只要长着一双亮眼就能清楚讲的什么。故而受众颇广,不仅闺中妇人、nv孩儿愿意看,便是各行各业的男孩儿、男人们也有许多人爱看,所以虽然卖价远远高过寻常消遣读物,销量竟也十分可观!
那林家书铺如今也不同以往了,不仅将店nei外修整一新,还将隔壁铺子租下,进一步扩大店面,增加刊刻坊人手,日夜开工,将画本卖到诸多州省,一举从原先的三流奋力跃居二流,并隐隐有成为一流的苗头。
说来也是讨巧,尤其是如今卖的极红火的《yīn阳迅游录》画本,几乎一力促成了林家书铺如今的名声地位。
若是一般文字话本,但凡能买一本在手上,其他刻印铺子也都能自己做了,只它却是个画本子,翻开里头全是极复杂极别具一格的画儿,若是其他铺子也想自己做,就得先花费工夫研究刻板,成本极高不说,且还不一定能成,风险颇大,是以一众书铺都选择从这边批发贩卖。
此般林家书铺便是独一份儿,哪怕陈安县nei不算,光每月贩到其他州县的,数量就十分可观。说是书铺,竟更像专门的批发市场了。
林家书铺也知道能有如今的局面殊为不易,对杜瑕可谓_gan激到了极致,不仅对她的要求言听计从,又怕她走了,跑去别的书铺和刻印作坊营生,竟主动表示要给她一成gāngu。
杜瑕听后就笑了,心道你们也是挺狡猾,给原作者整个书铺的一成gāngu,听上去简直叫人怦然心动。可说到底,你们这个书铺本就倒闭在即,一年也不见起能赚几个钱,去了_F_租和人工,当真不剩什么了。
一成gāngu,能有什么?还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说白了,也就是变相的提高《yīn阳迅游录》的分成罢了!
杜瑕爱财,却不是那种咄咄bī人死要钱的x格,但也不希望旁人把自己当个傻子耍。
她亲自去了林家书铺,与掌柜的好一通讨价还价,一针见血的指出对方提议的迷惑x,以及“指尖舞”这个名号所能带来的巨大经济利益,最后成功将分成提高到了三成。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