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牧清辉暂时没有nv儿,可偶尔说起来,也都无限神往,又时常说笑,道若是有了nv儿,必要打从出生起就攒嫁妆,千娇万宠,不让她吃一点儿苦,遭一丝儿罪。再择一个天下最好的男儿做夫婿,届时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将她嫁出去。若是没得十全十美中意的好男儿,便是一辈子不嫁,他们也必然叫nv儿快活一生,无忧无虑。
故而夫Q二人乍一听说竟当真有人狠心将好好的姑娘摧残了的时候,都不敢相信。
杜瑕半晌无言,叹息道:“说不得便是那一gān黑了心、扭曲了心的,只想叫nv子都诸事做不得主,沦为那一等玩物,由着他们戏耍罢了!”
商氏亦点头道:“这就是了,我听外头的人说,此等论T便是一起子读书读傻了的酸腐文人提出来的,说什么男子为乾,nv子为坤,乾天坤地,nv子He该顺从**”
两人边走边说,直将这些个破烂事儿都揪出来批判一通,说的口gān*燥,并暗中庆幸自家兄弟不是那等杂碎。
稍后到了庙里,两人先去上香,商氏添了厚厚香油钱,青山寺的和尚便十分恭敬。稍后主持方丈也亲自出来接待,又给了极好的话,说她们二人都是有福气的云云。
商氏笑道:“多谢方丈吉言,只今日我们却想好好赏一回红梅,中午便在这里吃饭。”
方丈十分上道,闻言念了声佛,笑的慈眉善目:“两位nv檀越自去便是,午时自有小沙弥领二位去后头厢_F_用膳、休息。”
为了尽可能多的招揽信众,各地的佛寺也十分拼命,每到一年中几大年节,都要于各处施舍粥米,又派机灵可亲的小和尚或是在山下,或是直接入城,四处分发糖块、果品,故而今日寺庙nei外都人头攒动,其中不乏_yi衫褴褛者。
商氏与杜瑕见后不免唏嘘,商氏又叹道:“这两年气候不定,听说地里头的收成也越发不好了,刨去租子、赋税,下剩的竟很难维持生计**”
杜瑕也点头:“可不是,便是我家那几座山上,需水并不大多的果树也明显减产了,地里庄家指不定如何呢!”
两人又议论一回生计与市面上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营生,也就到了山脚下。
她们都身手灵便,只各带了一个丫头,在一众前呼后拥的太太姑娘们中间当真是一gu清流。
两人吭哧吭哧爬山,不过一盏茶时间,竟是那两个丫头先乱了气息。
商氏嗤笑出声,对自己的丫头道:“瞧瞧,素日你道白跟了我了,这点路都走不了。”
那丫头热的头上都出了汗,闻言陪笑道:“太太好脚力,只奴婢却也还能爬,不过今儿穿的厚了些,迈不开tui罢了。”
商氏就笑骂她耍zhui,也叉yao往四周环视,但见周围只余黑的白的石头,又有无数枯树残枝,虽凄凉,却也必有一番滋味,况且连带着空气都清冽许多。大口呼xi几次,便觉心旷神怡,十分畅快。
她又对杜瑕笑道:“你说,若是咱们也裹了脚,莫说爬山了,怕是路都走不得,如何能见这般景致?”
一行人便继续爬,到了中途亭子里稍事休息,之后一鼓作气登顶,眼前便是梅林。
但见群山之中,果然长着无数梅树,或红或白,成片成片的分散在山里,随着山势不断起伏。
那山石俱是黑灰色的,如今草木都枯了,只剩下不多的松柏依旧泛着些许绿意,又有这梅花,真是别样生机。
杜瑕看的痴了,突然一阵风袭来,便有清幽的梅香。
“真是好景!”
她由衷赞叹道。
陈安县方家万家也有几株梅树,但一来不如这个多,二来也是jīng心修剪过的,诸多匠气,不如这个He了天然的野趣,枝gān遒劲,树皮多皴裂,虽不够貌美,可自有勃勃生机。
见她面上喜悦不似作伪,商氏也shenxi几口气,笑道:“只可惜这两年雨雪极少,不然等它结结实实捂几场鹅毛大雪下来,铺盖了漫山遍野,俱是银装素裹,到时雪映红梅,那才是真好看。”
杜瑕顺着她说了想了一回,点头:“必然是极好看的,可惜我没福了。”
商氏噗嗤一乐,斜眼瞅她:“怎得没福?日后嫁到这里来,还怕没人陪着你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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