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唇,动作停了一停,突然就变得温存起来,做得很慢很温柔,非常迁就她,甚至和她说:“放松一点,否则会很痛的。”她竭力配He他,但是头一次还是让她十分痛苦难耐,基本上没有尝到多少huan_yu。
他匆匆结束了这一次,然后退出,看到她tui间的鲜血,犹豫了一下,拿了块帕子给她擦gān净,实在是忍不住:“这怎么会**”
公主轻轻开口:“驸马缠绵病榻多年,不能行_F_,他很想尝试,可惜**”她突然清脆地娇笑起来,“他不想丢脸,所以割了手指伪造了元怕,我_geng本没有dòng_F_花烛夜。”
她说着说着,眼底竟然有几分*润:“我从嫁人的那一天起,就在守活寡。”她看着他微笑起来,“所以我不甘心,本来我是不想答应田宏遇的,他不过是个佞臣,不过看到你,我改变了主意。”她fu_mo着他的手臂,示意他睡到她身边,他顺从地照做,听着她说,“我要补偿我自己,所以,你不必在意,是我自己愿意的。”
他抿着唇不说话,他历经千帆,但是这是唯一一个将处子之身留给他的人,竟然还是一位金尊玉贵的公主,他心中觉得好笑极了,不知怎的,又有些心酸。
这样一来,其实两个人都没有兴致再来一次,公主把被褥拉过来盖好两个人:“睡吧。”
他怎么可能睡得着,按照平时的作息,现在不过是刚开始,但是公主伸出手来抱住他,他僵硬了一会儿,反手也抱住她的yao,虽然和人有过更加亲密的接触,可是这样肌肤相贴的睡觉,居然从未有过,让他觉得有些安心和慰藉。
这样两个身份天差地别的人,竟然彼此安慰着相拥而眠,想想都觉得难以置信,可是偏偏就这么发生了。
次日醒来,天光大亮,他有些回不过神来,公主枕着他的胳膊还未醒过来,她今年才十五岁,年纪尚小,竟然已经做了_G_F_,想到这里,他对她多了几分怜惜之意,正想着,她眼睫一颤,也慢慢苏醒过来,见到是他在枕畔,居然笑了一笑。
宫nv捧了_yi裳过来,他说:“我来。”那个宫nv看了看她,公主颔首,她便退下了,温玉茗自己先穿好了_yi衫,然后替她穿_yi,动作娴熟,显然是做过很多次了。
她看到了,挑了挑眉,却没有说话。
梳洗完毕,用过早膳,她进了佛堂念经,虽然不知道菩萨会保佑些什么,她还是那么每天去诵经。
温玉茗却有些发愁该做什么,从前都是睡完了就走,若有约会再去赴约,但是田国舅此次是真的下血本了,竟然让他常驻府上。
他无处可去,只能站在庭下看花,有一个宫nv路过的时候看了她好几眼,像是要说什么,却还是沉默地离开。
公主出来了,携了他的手去书_F_,书架上堆满了书籍,她没有急着开口,让他随意翻阅,他挑了本杂剧来看,心不在焉地翻过几页,觉得有些心乱,她过了一会儿走过来,看了看就笑了:“墙头马上。”
他完全没看Jin_qu是什么nei容,闻言一低头,便见是李千金的一句话:
“我若还招得个风流nv婿,怎肯教费工夫学画远山眉。宁可教银缸高照,锦帐低垂;菡萏花shen鸳并宿,梧桐枝隐凤双栖。这千金良夜,一刻chūn宵,谁管我衾单枕独数更长,则这半chuáng锦褥枉呼做鸳鸯被。”
这句话的心境,似乎与她昨日有那么几分相似呢。他想着抬起头来,她已经坐在了他身边,肩碰肩,tui碰tui,他亲近过那么多人,唯有这一次觉得有一阵苏麻从触碰的地方传过来。
他抑制住自己心中的异样,凑过去咬她的耳垂,试图把主控权抢夺回来:“昨天的dòng_F_花烛,喜欢吗?”
她面颊微红,却大大方方道:“我喜欢。”她的眼神那么温柔,倒是让他顿时自惭形秽起来,不由收了轻挑的模样,垂下头去,只是轻轻覆住了她的手背。
不过是这样的一个动作,他心里却觉得温馨起来,曲拢手指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nei,两个人执手静坐,虽然无言,却觉得胜过千言万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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