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那秋jú呢?”
“秋jú是六年前被卖入府中的。”
“你可知赵夫人为何独挑中了冬梅?”
玉英想了想说:“奴婢猜一是冬梅与二小姐岁数相当,二是冬梅当时表现得很老实,奴婢那日偷偷去看过,牙行的丫头们进府后,大多东张西望,举止轻浮,只有寥寥几人颇为本分,冬梅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她还能识字。”说到这里,她语气有些迟疑:“其实二小姐也挑中了冬梅。”
潘宁挑眉:“为何?”
“当时冬梅的脖子上挂了个小木雕,刻的是只燕雀儿,十分bī真,既He了二小姐的名字,又讨了她喜欢。”
“哦?她是有备而来?”
玉英摇摇头:“听牙婆说,那木雕是冬梅娘亲的遗物,冬梅自被卖入牙行,就一直D着它。”
“那还真是缘分。”只听潘宁又问:“可知带冬梅入府的牙婆是谁?”
玉英为难道:“这**奴婢不太清楚,但夫人应知晓。”
“是这样**”
话题终止,潘宁没再开口,沉默让秋晚和玉英心中惴惴,一路上总在偷觎他。如此明显,潘宁当然有所察觉,只有些事他不便对外人言。
几人各怀心思,均有些心不在焉,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赵府门前。
分别时,秋晚不忘将披风还给对方,只听潘宁问道:“赵府可是有上京的打算?”
“是”,此事已被赵河广而告之,她无需隐瞒。
潘宁得了回复便告辞了,留下秋晚与玉英面面相觑,满腹疑虑。
等她们入府,竟得知林氏一改往日姿态,正照顾着赵河,秋晚冷冷一笑,直接改道主院。进了屋子,林氏一见她便目露惊疑,想来还不知东窗事发,只故作亲切地问道:“晚/娘,锦莲可跟着回来了?”
秋晚丝毫不避讳,当着赵河的面将今日之事尽数道来,又说了事情乃是锦莲主使,赵河一听哪里还不明白?他怒气腾腾,扶着老yao追打林氏,口中叫骂不休,林氏顾不得解释,只能尖叫着满屋逃窜,一时间瓷器玉雕砸了一地。
忽然,两人跌在一处,只听“咔嚓”一声,赵河_gan觉yao都快断了,而林氏更是惨嚎不止,她面上被划出一道伤口,血糊了半张脸。
这夜赵府jī飞狗跳,等到yīn云蔽月,嘉陵县一处隐蔽的宅子里,有青年正点上油灯,于案几上摆上一本书。那书看起来很陈旧,似乎历经千百年风霜,封皮残破,不见字画,只依稀能辨认出一些古怪纹路,透着一gu子霉味。
青年将书摊开,随意翻了一页,依旧是空白。
他取了毛笔,蘸了墨zhi,一笔一划地写道:安和二十七年,腊月十九,柳金凤。
数息后,这一行字竟齐齐消失在书页上,仿佛从未存在过。
翌日,秋晚去给赵河请安。近些日子赵河与林氏不睦,反待她比往日亲近,她还想趁机多刷刷好_gan拿回嫁妆呢,原身的执念,她可不敢忘。途径花园时,忽听一阵叫骂声:“赵家老二,识相的赶紧jiāo出思思姑娘,否则,别怪老娘砸了你的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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