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不在于他穿了什么稀奇的_fu饰,而是身为一个男人,他脸上涂了厚重的脂粉。
听到关于那男人涂脂抹粉的形容,尤锦表情慢慢难看。
难不成真叫席慕那厮说对了,白子越喜欢男人?
尤锦这边有了消息,席慕那边立刻就收到了,听到那院子里走出来的是男人,朝尤妙挤眉弄眼:“来看上次在江南我还给他安排了个好对象。”
席慕说的那次是白子越约尤妙,席慕弄了个男jì去气白子越。
“在梦里白子越似乎十分不喜欢跟nv人亲近。”不知道是不是被席慕说的话影响了,现在尤妙想起上一世的白子越。
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身边伺候的好像都是小厮,而且他似乎不喜欢nv人。
有次他扶她上下马车,窗帘浮动,她看见他擦了他扶她的那只手。
那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往那方面想就能想出很多的蛛丝马迹。
想着,尤妙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席慕:“如果他喜欢男人,他与你作对不会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吧?”
席慕被尤妙看的发毛:“胡思乱想个什么,怎么可能!他就是喜欢男人,我也是他的仇敌**”
说着席慕就恶心的说不下去,别人向来知道他厌恶白子越,都聪明的不会把他们扯到一块去,而尤妙一来就说那么恶心的。
要不是尤妙在他心中的地位不一般,别人敢那么打趣,他早就一tui踹过去了。
“我也就是说个假如。”见席慕剑眉都要搅到一块了,尤妙就不敢再说。
见尤妙虽然不再说了,但低着头明显还在乱想,席慕气的把人扔到了chuáng上,让她知道她的男人有多笔直。
那么一会的功夫,席慕神清气慡的去尤锦那儿,晓得了他派人接触那男人,发现那男人身边有暗中守着的人,未免打草惊蛇,计划竟然暂时卡顿了。
闻言,席慕翻了个白眼:“哪有那么多麻烦事。直接把人抓了就是,暗中的人也一网打尽,不愁找不到线索。”
可以用武力镇压的,席慕坚决不会让脑子拐那么多道弯子。
“如果是白子越故意设下陷阱?”
“那又怎样,他的院子出来那么一个花枝招展的男人,爷好奇一下派人把人抓了,不是理所应当的事?”
不知道院子里面有什么,闯入院子白子越估计就能把证据毁了。现在把柄在外头晃dàng,不抓不是可惜了。
“最近定远侯府的人频繁去王府,你还想再耗?”席慕用的虽然是问句,但就算尤锦犹豫,他也决定下手抓人了。
这段时间尤锦稍微明白了席慕的行事准则,跟他的完全不一样,开始觉得席慕行事是太过鲁莽,完全是世家公子那一tao什么都不管不顾,现在却觉得比起席慕他太过畏首畏尾了。
“那就抓。”
要抓人,尤立认识的那些三教九流自然不敢动手,席慕直接指派了自己的人。
不过听说那涂脂抹粉的男人,动起手来像是练家子,席慕跟尤锦互看了一眼。
难不成真被耍了?
此时的白子越还不知道自己的人要被抓了,正在端亲王的安排下,等着跟他的未婚Q见面。
今日一过,明天他们的婚讯就会由端亲王府宣布出去,或许端亲王还会去宫中亲旨,让这桩婚事铁板钉钉。
白子越冰冷如蛇的眼睛泛起了笑意,最终还是他赢了。
席慕考科举又怎样,被亲爹视为眼中钉,r中刺,窝在小小的翰林升迁无望,只能看着他一步步的领先与他。
如今他有了端亲王府为岳家,席慕曾给他的yīn霾,彻底从他头上消散了。
秦玉jīng神不济的靠在软榻,白子越进门也不曾抬头:“出去。”
声音沙哑难听,不知道是哭过了多少次。
白子越没出去,而是在秦玉的面前坐下,就像是没看到她的憔悴,笑道:“听说郡主擅棋,不如我们下盘棋如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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