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妙皱了皱眉,听了那么多席慕跟他爹不和的话,终于忍不住闻道:“爷跟伯爷到底有什么仇怨,他们不是亲父子吗?”
“自然是亲父子,我以前也疑惑伯爷为什么不喜欢慕哥哥,只是**”白氏摊手,“我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慕哥哥就像是天生不讨伯爷的喜欢。”
这是什么道理,说不喜欢亲生孩子的,尤妙以前不是没见过,但却没见过不喜欢到不希望亲生孩子出头的。
毁了席慕娶郡主的机会,难不成对伯府有什么好处?
“对了,我听过一个比较荒谬的说法,说是慕哥哥出生的时候伯爷倒了一个大霉,差点没命了,然后算命先生说慕哥哥克他,所以他就不喜欢慕哥哥。”
说着,白氏就笑了起来:“荒谬吧,哪有人信鬼神信到这个地步。”
尤妙顺从地点了点头,但心里却不那么觉得。
按着她在伯府的记忆,席慕他爹的确很喜欢玄学一类,院中就贴了不少符咒。
再者白氏觉得荒谬,是因为她平日接触的人,都像是席慕对算命这事是拿来锦上添花。
而她却是见识过他们乡里,有些人听了算命先生的话把自己亲娘掐死的。
跟白氏聊了一阵,白氏留尤妙下来吃晌午饭,尤妙没推辞,吃完了白氏小歇,她就去处理那些她从城里带来的药草补品。
弄完了,见难得出了太阳,*i妇们坐在阳光底下绣花,说说笑笑的。手痒也弄了架子,跟她们一块做nv红。
尤妙本来就是乡间长大的,跟这些*i妇们也聊得上来,说说收成,聊聊旁人家的闲事,等到白氏醒来的时候,尤妙已经绣出了两朵睡莲。
见白氏出来,尤妙眯眼笑了笑:“等我再添上祥云,拿来给你做枕tao。”
水粉的缎子,绣莲花瓣的时候尤妙应该用了银线,白nengneng的莲花瓣在阳光下闪着光。
“手艺真好。”白氏惊叹,“你们爷平日用的帕子也是你绣的吧?”
尤妙点头,虽然不愿意,但席慕直接让府里绣娘别做他的东西,把事jiāo给她,_yi_fu鞋袜什么的她都得给席慕置办。
“真好。”白氏坐在尤妙旁边,细细的看着荷花,眼睛都在发着光:“说来我蠢到底了,以前我喜欢跟我继M_唱反T,她做样子请了先生教我,然后又让人在我身边说她没安好心,让我别上当,所以我虚长了那么多岁,倒是什么都不会。”
“都说后M_恶毒,这位夫人你遇到的算是坏到家了。”跟尤妙一起做nv红的*i妇撇着zhui道。
“就是,遇到不好的后M_,可就是毁一生的事。”
尤妙跟着点头,让柏福又拿了一副绣架:“你要是不嫌弃,我教你nv红如何?”
白氏欣然点头。
这nv红一做就做到了吃晚饭的时辰,尤妙看了天色估摸着席慕应该去喝酒了,为了不打扰他gān脆让柏福去传话,说她今天不回了,明天再回去。
尤妙猜测的不错,快到晚膳的时辰席慕就出门了,只是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自信总觉得尤妙在家中等他,所以喝了一个半时辰就回了府。
天都还没黑透他就下了酒局,被T侃了好一阵子。
他心中得意,所以也任他们T侃,只是下了马车碰到正好回府传话的柏福。
柏福把话一说,席慕脸就黑了。
胆子肥了A!竟然敢夜不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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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越的假期不长,被抓到跟小倌定情的时,他早就定下了回程的日子,可是被抓到了之后,他的回京就像是落荒而逃。
尤妙去看完白氏的时候,白子越已经在回程的路上,只是他人虽然要走,却无法把在席慕这儿受到的气咽下去。
派人查着席慕的动向,想把亏给讨回来。
而皇天不负有心人,白子越知道白氏可能没死,连着砸碎了几个杯子。
叶喜看着发怒的主子,连忙劝道:“那姨娘也有可能是去看望有故的友人,不一定是小姐。”
白子越冷冷地看向他,眼中像是结了冰。
“给我查清楚!”
他竟然被席慕和尤妙练手耍了那么一遭,想到尤妙看他的眼神,那眼神是不是也是席慕特意jiāo代,拿来戏耍他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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