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星给他喂完饭,扶他躺好,又给他掖了掖被子,心下忍不住嘲弄自己:真是伺候他惯了。他大爷的!
拓跋真抬眼看著言子星,yu言又止。
言子星发现了,不耐烦地道:“还有什麽事?你赶紧说!”
拓跋真讷讷地说了一句。言子星竟没有听清。
“你说什麽?”
拓跋真顿了顿,不好意思地再次低声道:“我想撒Niao。”
言子星噗哧一声笑了,道:“你他爷爷的,我还以为什麽事。你个大老爷们,撒Niao至於不好意思吗。”
拓跋真有些羞恼:“你!我**”
言子星摆摆手,从帐篷的角落里摸出一个夜壶,塞给他道:“行了,用这个。”
拓跋真接过那夜壶,一直看著他。
言子星好像误会他的意思了,诧异道:“你看著我gān吗?你昏迷的时候我帮你接屎接Niao还不够A?醒了还想让我伺候你?”
拓跋真不知是被他的话气的还是羞的,满脸通红,咬牙道:“你出去!”
言子星沈下脸:“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帐篷,你凭什麽让我出去!”
拓跋真虽然只是个庶子,却也是大汗王的儿子,从小作为一名西厥贵族长大,他有自己的身份和尊严。即便脑子病糊涂了,但从小养成的习惯却不会轻易改变,这种在别人面前如厕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言子星其实也不是故意要羞rǔ他,只是他憋了一肚子的火,在这一个月中是越烧越旺。之前拓跋真昏迷不醒,几乎x命不保,言子星有火没处撒去,不仅要憋著,还要伺候这个让他生气上火的人。现在好不容易人醒了,不刺他两句,心里能舒_fu吗。
拓跋真见言子星不肯出去,还gān脆双手抱肩,居高临下地站在榻边,一副挑衅地样子看著他,不由气怒jiāo集。
“你**咳咳,咳咳咳**”拓跋真这一怒一急,忽然大咳起来,止也止不住。
言子星见他突然咳嗽得歇斯底里,也吓了一跳,想起他刚刚病好,body虚弱得经不起_C_J_,忙摆摆手道:“好了好了,你自己Niao吧,我出去了。”说著赶紧转头跑出帐篷。
他出了帐篷,寒冷的空气立刻扑面而来,冻了他一个哆嗦,这才想起自己匆忙跑出来,竟忘记披上厚实的皮袄。
“真他爷爷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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