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福霖额有冷汗,道:“世子还是莫要为难小的了。这点小事,小的又哪敢去叨扰皇后娘娘?”
“你不让我留这,是吧?”陆麒阳拧了拧手腕,笑嘻嘻地朝孙福霖走去。
“世、世子爷!”孙福霖微惊,连连后退,道,“您这是要做什么呀!小的可是皇后娘娘面前的奴婢**”
陆麒阳二话不说,剪住孙福霖双臂;反手将一道纱帘撕扯下,牢牢捆住了孙福霖的身子。孙福霖瘦瘦小小,_geng本斗不过自小习武的陆麒阳,登时大惊失色,口中讨饶不断。
“世子饶命呐!求世子爷看在皇后娘娘的面上,放了小的!”
阉人的嗓音尖,孙福霖口中一声接一声的,嚷得陆麒阳头疼。于是,陆麒阳gān脆neng了鞋,把袜子一气拽下来,卷成一团,直直塞到了孙福霖的口中。
“唔唔唔!”孙福霖说不出话来,委委屈屈地,在地上拱来拱去。
“我瞧你那姑姑,八成是心底有鬼。”陆麒阳光着一只脚,对兰池道,“你少信她。”
“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我姑姑不是什么好人。”沈兰池怜悯地瞧一眼孙福霖,道,“怕只怕,孙福霖急急赶你走,是因为一会儿有人要来呢。”
“我在这陪着你。”陆麒阳道,“勿论来的是谁,都不用怕。”
“你**”沈兰池看一眼他的光脚,小声道,“你先把鞋给穿上。”
一会儿,沈兰池又道:“我倒是有个好主意。这栖梧阁里不是有地道么?我俩留在地道里头,看看一会儿是哪位贵客大驾光临。”
陆麒阳听了,思忖一会儿,笑道:“也行。”
说罢,他将不能动弹的孙福霖拎到了chuáng榻上,盖上被角,放下帷帐。沈兰池将碧玉赶去了外间睡觉,自己则chuī熄了烛火。
灯火一灭,栖梧阁便整个儿暗了下来,极是安静。
陆麒阳下了暗道,又接沈兰池下来,反扣上地砖,只留了一条缝。
这暗道颇为狭窄,原本就只能容一人通过;现在挤入了两个人,他们只得紧紧贴在一块儿,各处都是挤挤挨挨的。陆麒阳的前Xiong贴着她的背,隔着_yi襟,她能察觉到世子呼xi时Xiong膛的起伏;更别提耳旁那一抹温热的chuī息,时不时便要扫到她细neng的耳垂上来。
没一会儿,栖梧阁的门果真被推开了。
陆兆业扶着额头,微晃着body,慢慢步入。他站定之后,一扫四下黑漆漆景象,转身喃喃道:“王贵,你领错路了,这儿不是东宫**”
话音未毕,却听得那门上传来咔擦一声响,原是落了锁。陆兆业再推,就推不动了。
陆兆业心头微震,立刻心知这是有人设计他。他今夜在父皇宫中小酌了两杯,他酒量不好,已是有些醉了,因而特地叫人扶他回东宫去。未料到,他竟着了道,被人领来了这不知何处的宫室。
眼前一片昏黑,只闻被角摩挲之声。
陆兆业闻见鼻尖有一丝浅淡香意,香味颇为熟悉。
他曾抱过沈兰池,立刻记起这就是沈兰池惯常熏的香。
莫非——
这宫室nei,住的是**
是沈兰池?
他眸光微暗,望向那帘帐后的chuáng榻。纱帐后有一团*被褥,似乎是在不断挣扎。看的出来,那chuáng上的人应是被捆在了里头,任人宰割。
陆兆业长眉一拧,口中暗暗道:“好一个沈皇后,竟连自己的族亲也不放过么?
这样说罢,他眼前就浮现出沈兰池的面容来。那nv子对着他的时候,总是不耐的,就仿佛他不是一国储君,而是随时可被丢弃的玩物。
陆兆业在沈兰池面前,得到的只有不甘与恼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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