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莲怔怔的眨了眨眼睛,方才点头。却不知陈珪提出这些世人皆知的事情做什么?
柳湘莲心下正画弧,却见陈珪又是一笑,继续说道:“南安郡王身为朝廷敕封的异姓王,当初奉太宗皇帝旨意镇守西海,此乃大义。他掌兵权,名正言顺。但自从南安郡王到了西海,为了收拢权柄,不断做出邀买人心之事。这就是朋党。既有邀买人心,必有排除异己。这么一来,倘或再有打仗立功之事,将士所建之功与所得之赏必定不能公平。否则又怎能体现出朋党,体现出邀买人心的好处?长此以往,则必定会引起某些不喜朋党之争的耿直将领的反_gan。再者说来,这世间最是人心叵测。你觉着你是邀买人心,旁人未必觉得你给的就是他要的。人心总有不足,既有不足必定有所不满。所谓yu壑难填,莫过于此。因此外人瞧着西海沿子是铁桶一块,我却觉着里头暗cháo涌动,离分崩离析也不远矣。”
“**外甥nv婿此去西海,倒也用不着想太多。我告诉你个巧宗儿,只要你肯照办,保管能安安生生漂漂亮亮的完成圣人的吩咐。而且还兵不血刃,不说半点儿危险都没有,至少到不了刀剑相向那一步。你觉着如何?”
柳湘莲被陈舅舅一番话忽悠的眼眸清亮,闻听陈珪所言,登时起身冲着陈珪长鞠一躬,满脸希翼的问道:“还请大人教我。“
陈珪抚须不语。只等柳湘莲再三央求之后,突然笑的贼兮兮的看了柳湘莲一眼,方才高人之相尽毁无疑。他好整以暇的轻咳两声,开门见山的说道:“想知道A!想知道就赶紧去尤家提亲。什么时候哄得我们家三姐儿高兴了。什么时候再来我这儿讨主意罢。”
一句话说完,没等柳湘莲反应过来,直接端茶说道:“来人,送客!”
柳湘莲被陈珪一番举动弄得瞠目结*,不知所措。又见外头守着的陈礼当真进来撵人,只好哭笑不得地退了出去。
路上碰见了来给父亲请安的大舅哥陈桡。柳湘莲少不得将方才之事和盘托出,却见陈桡也是幸灾乐祸的笑道:“活该。谁让你违拗我们家姑**的意思了?这会子也得叫你知道知道厉害。还没娶我们三姐儿进门呢,就敢不听她的话。He着你当初说的那些‘倾其所有愿娶三姐儿’,什么‘只听她一个人的话,娶了她再不看旁人一眼,从此琴瑟和鸣,言和意顺’的话都是假的不成?亏我们都信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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