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珪说着,又不放心的揉了揉陈桡的脑袋,语重心长的道:“我说你这小子,可不要读书读得傻了,学会那些酸丁腐儒的匠气,也在家里论起什么三从四德了。外头的人外头的事儿我管不着,只要是咱们家的人,都不兴那个!譬如我娶了你M_亲,这辈子没纳二_F_。将来你娶了徐家姐儿,自然也是如此。再往后你几个妹子嫁人婚配,过的顺心便罢。倘或过的不顺心了,或者夫家心眼子偏了想要摆酒纳妾的,你也要头一个打上门去。即便不能断了他们家的主意,也不能叫他们好过了。须得叫他们知道知道,我陈家的男儿不好相与,我陈家的闺nv也是不好娶的。”
一tao长篇大论说的陈桡呆头呆脑的。只顾着愣愣点头。陈珪见了儿子这副模样儿,越发不喜的皱了皱眉,因说道:“我怎么觉着你这x子一点儿不像我,也不像咱们陈家人。倒有点儿像徐子川那个呆书生。难道说不光是外甥像舅,这nv婿也必定像老丈人的?”
陈桡:“**”
如今且不说陈桡被父亲训斥的三观尽碎,只说陈珪将发行国债的条陈呈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且在东宫同诸位属臣商议过了,依据朝廷形势或做删改,方才拿到勤政殿讨圣人的示下。既得了圣人的批复,太子殿下少不得将此事jiāo由陈珪经办。
于是陈桡这个苦命的娃便越发忙乱起来。每日睁开眼睛,不是跟着陈珪去见商贾富户,便是被尤三姐儿支使着跑到家学上做事。通常回家时天色已黑,只忙忙的吃了一口饭,还得回书_F_念书写文章。等到温书过后,早已是月上中天,梆打三更,草草梳洗过,沾着枕头便睡。次日醒来之后,又是好一天儿的忙活。
陈桡不过是跟着陈珪办些杂事,便已如此慌乱。肩负重任的陈珪更是忙的脚不沾地,连好生吃口饭的时间都没有。
因着国库空虚,救灾与筹措军备之事又迫在眉睫,陈珪的打算是以朝廷的名义写了借据,先向盐商富户们借银子,之后再补办发行国债的各项手续,jiāo换富商手nei的借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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