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米八的高壮汉子,就这么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今天死了亲人的,更是发出了qiáng烈的共鸣。“国邦A,高长确实狠,那会儿我也看到纵文拍他家的门了,拍了好久,他就是不开。”
“这畜生就是养不熟的白眼lángA,村长,咱不能让他在村里再住着,这世道眼看着就要乱,他哪天要是在咱们后头捅上一刀,到时候后悔可就晚了!”一听到有人帮腔,郑国超就更不依不饶了。
“这屋子是我们家祖辈传下来的,要赶我走?笑话!有本事你倒是赶赶看A!”高长恨不得把这家伙的zhui巴打烂了,没本事的家伙,光会耍zhui皮子,心也黑得很。
“国超A,这事真怨不得高长,那时候大家都吓傻了,他不开门我们也不能qiáng求。”村长的脑子倒是还没坏,但是他向来是习惯了当和事老的,这回也不例外。“可是话分两面说,理虽然是这么个理,就当时那情况,高长A,在门外喊你开门的可是乡亲A,你怎么就能硬得下这个心呢?”
明明高长占理,这村长还非得要说他两句,摆明了是要顺郑国超的气,毕竟人死为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死了亲戚的人也开始做大了,仿佛自家死了谁,都是别人家欠他的一样。世道太平的时候大家还能多少拿出点同情心包容了,以后的日子可没从前那么好过了,不管是死了爹娘还是死了儿子,都没人陪你矫情,要么咬咬牙继续活下去,要么gān脆陪着他们一块儿死。
高家几代都是单传,不像其他人家,在这个村子里_geng连着_geng的,说起来都有渊源。在平日里这点差别也并不怎么能显出来,毕竟高长是个男人,很少在村子里跟人家长里短地,想吃亏也没机会,这会儿就看出差距来了。
“切,两面说?往后我高长这大门一关,谁来了也别想让我开门,哪个不信的话可以试试!”当他是软柿子好拿捏呢?谁敢捏一个试试?
“村长你看,这就是个畜生A!今天你们谁也别拦着,就让我一锄头锄了他,咱村以后也落个gān净。”那个刚刚死了儿子的郑国超,挥着锄头又过来了,看气势,比刚刚又狠了几分。
这回高长还没来得及出手,大huáng就先扑过去了,它这两年张得又高又壮,体重都快赶上高长的了,这一跳一扑,就显得格外凶猛。那男人被压在鲜血淋漓的地面上,大huáng的两只前爪就按在他的左右肩膀,锋利的爪子离他的脖子只有那么一点点距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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