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得个鬼A!雷哲看着被莫里斯làng费掉的圣洁之力缓缓消散在空气中,恨不能将这人直接按在那团光晕上。有伤不治这是有病A有病A还是有病A!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非得用自残来求心安,莫里斯这是被教廷洗脑洗成了脑残吗?
“既然你坚持**”
镜面中,教皇已是托起Xiong前的十字架,举在了莫里斯的眼前:“那就向我神告解,寻求主的宽恕。”
莫里斯怔怔地看着十字架,最终叹息一声,接过十字架,抵在自己的眉心。
低沉的嗓音在铜线的甬道中震颤,每字每句都是雷哲从未理解过的封建与愚昧——
“求父神垂恩,准我罪人告解。万能的神A,您鉴察我,认识我。我坐下、我起来您都知晓。您shen知我一切所行的,善举与恶行皆呈现于您睿智的双眼。
求您以丰盛的慈悲涂沫我的过犯,原谅我未能尽我之责,扞卫您的荣耀。原谅我在您的宝座被流言玷污之时,那毫无作为的可耻行径。原谅我在您的净土被私yu污染之时,那软弱无能的可鄙表现**”
雷哲挣扎的动作再度僵住,他看着镜中人低下的头颅,shenshen皱起眉头:为什么要为此而忏悔?明明是我的绑架才导致了你什么都做不了吧!为什么要为并不属于自己的过错而自责,而**自残?
告解还在继续——
“求您将我的过犯洗涤净尽,是我对费洛雷斯的疏忽酿成了今日的恶行,令他冒借您的名义,窃取您的荣光。令您的信徒迷失,令您的忠仆陨落,令您无上的威严遭受亵渎。我因此获了罪,神A,求您宽恕我,救我neng离自己,从我任x妄为的劣_geng里,从我轻信他人的愚钝里,从一个不断背逆你的生命里救我出来。”
越听越是烦躁,雷哲唇角讽刺地扯起,他真想一把扯掉耳朵上那讨厌的听筒,将这声音断绝,但body却偏偏动弹不得,凝滞于语言的重压。所以他只能麻木地听着所谓的告解,观瞻莫里斯那可敬的信仰。
“求您将我的罪孽洁除,原谅我屈_fu于利益的引诱,未能以渎神者的鲜血清洗您的神像。我容忍欺骗的罪恶,我放任亵渎的肮脏,我的思想、yu望和抱负都未能行走在您所指引的道路上,我虽朝向光明,却立足污土。
慈悲的父神A,我知我令您失望,求您不要全然将我抛弃。求您持羔羊的血抹在我心上,洗涤我,好使我比雪更洁白。伟大的父神A,我知我将于脏污中继续前行,求您垂听我恳切祈求的声音。求您不要把我与那些无药可救的人一同丢弃,求您用牛膝草擦过我的身躯,洁净我,我将膝行于您足下,为您奉上无上的荣光。”
欺骗的罪恶?亵渎的肮脏?雷哲闭上眼,那虔诚的告解声在耳边徘徊不去:明明已经将我做的一切统统视为脏污,为什么还要放任我这渎神者猖狂下去?为什么你宁愿捆着一身荆棘求神宽恕,也要坚持在这渎神的道路上前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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