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舟一抬手,自有人上前将他的zhui捂了,再说不出半句辩解之言。
陈柏舟已然认定了这属于一起“上有所好,下必逢迎”的事件,哪里还敢让这下人多说,落实是自己心思不纯在前。
“割了这奴才的*头,再赏他三十鞭卖出府去。我侍郎府可容不下这等胆大妄为的奴才。”陈柏舟轻描淡写地下了判决,随后对着霍改温润一笑:“对于这样的处理,万公子你可还算满意?”
霍改半垂下眼:若是常谷风遇到这种情况会如何?恐怕会再添上二三十鞭吧。反正不会是要求放人一码。作为一个被人哄入浴池受rǔ而怒的书生,若是为这等奴才求情岂不是自打耳光?而自己,只需要扮好常谷风的影子即可,不是么?
霍改抬起眼来,一字一顿:“甚得我心。”
“我想在这儿看着这奴才受罚完毕,陈大人你不介意吧?”霍改斜眸,唇角噙笑。他霍改本就是个nei心扭曲的变态,gān的是nüè身nüè心的事,当的是没心没肺的人,何苦装个圣M_受来恶心人。
陈柏舟点点头,自有人抬了凳子,摆了茶点,方便这两位主子悠哉看戏。有有人将那下仆按在不远处的院中空地上,还特地T了T方向,好让这边看个清楚。
霍改坐在椅子上,看着陈柏舟姿态优雅地端起茶,浅嘬了一口,轻轻放下。然后看着那个被绑身堵zhui,抽得皮开r绽的下仆,眼底一片云淡风轻。
霍改恍然间想起了《贱受万仞仑》里陈柏舟将人轻描淡写jiāo给常谷风出气的场景。万仞仑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磕着头,声嘶力竭地哭求陈柏舟不要将他转手。然而陈柏舟只是招招手,让人将万仞仑拖去了常谷风的院子,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施舍给他。
霍改满眼映着那飞溅的鲜血,心下冰凉。对于陈柏舟而言,人命到底算什么?凡跪在他脚下的,便理所当然由他生杀不成?
霍改终是忍不住涩声试探道:“古语有云:君子远庖厨,盖因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r。大人一介端方君子,不必勉qiáng自己来陪我看这等血腥。”
陈柏舟轻笑一声道:“不过蝼蚁而已,哪里值得我忍或是不忍。”
霍改垂眼看着那桌上的茶盏,眸色shen沉。陈柏舟这人既非残忍也非冷酷,对这家伙而言,下人连让他动情绪的资格都没有,何谈品x。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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