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寻问冷着脸问道:“父亲,我知道,您恼我的欺瞒,恨昧知的算计,所以,请容儿子问一句,您阻止我与阮昧知结侣,真的只是出于为我好这个考虑吗?亦或是因为心下不忿,想要扳回一局。”
出乎殷寻问意料,殷函子并没有勃然大怒继而奋起辩驳什么的,他忽而收敛去面上种种神色,背起手,眼睛平平垂下,轻轻说了一句——“小寻,你逾分了。”
殷寻问面色一滞,看着父亲那清冷出尘的身影,心中陡寒。他怎么能忘了,父亲是一个怎样可怕的存在。他之所以并不jīng于算计,是因为他够qiáng,qiáng到即使落入陷阱,也大可凭实力将事情qiáng掰回他想要的轨道。父亲若下定决心要达成某个目的,_geng本不需征得任何人的认可,也不需顾忌任何人的算计,他只要出手,将一切不顺眼的统统抹去就够了。与其说父亲不会算计,不如说是**不屑。
隐约有悔意泛上心头,刚刚他不该挑衅的,激怒了父亲只会让事态更糟,父亲这种级数的qiáng者岂是用投鼠忌器这般理由便能捆死的。之前父亲步步妥协,只怕是有心让着自己,不yu认真计较而已。若父亲一心反对,执意以武力bào力镇压又当如何?
恃宠而骄什么的,真是难看A!也许**他高估了自己和混元宗声誉的分量,也低估了父亲身为元辰界第一qiáng者的傲气。殷寻问越想越觉得冰寒入骨,惶恐间只觉得之前种种布置不过是白费功夫罢了。
殷寻问的唇动了动,想要再解释些什么,却被殷函子一个抬手给堵了回去。“你不是说阮昧知是在为你而战吗,那就好好看着吧。”
见父亲不yu多说,殷寻问也只好压下烦乱的心思,侧头往比试台望去。阮昧知这会儿还没上场,疏影正手执竹节在台上翩然旋舞。竹节相叩击打出清越的节奏,唇齿开He,少nv的甜美的嗓音便在竹音中袅袅缱绻。那曲儿似乎是凡界的小T,糯软呢哝听不大清nei容,却是悠扬婉转得很。
疏影虽仗着修为能做出些凡界nv子难以比拟的动作特效,但毕竟不是专门gān这个的,生疏非常,刚看着还好,但多看一会儿便发现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动作几个T子,渐渐便乏味起来。
“不知一会儿昧知上台又会是何种光景。”殷寻问看着不远处阮昧知那纤长的剪影,又是心疼又是期待。虽然从来没见过阮昧知唱歌跳舞拨弄乐器,但就body条件而言,阮昧知可比台上那nv人柔韧了不知多少倍**咳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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