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这儿瞎*心,他对我的态度如何还用你说?我早将过去的事跟他说过了,我_geng本就不担心你说的那事儿。”阮昧知勉力勾起唇角,眉却是忘了抚平。
居誉非没有说错,他确实不愿让殷寻问知道那段经历,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在心上人心中永远英明威武毫无瑕疵,你见哪个渣男在重新做人后,会巴巴地跑去告诉好不容易追到手的nv神,说自己当初上猥人Q下亵幼nv的?殷寻问这家伙优秀到让人想揍他的地步,自己竭尽全力也不过才勉qiáng够到他的高度,最近自己为了形象连huáng色故事都很少说了,又怎会容忍过去的污点将自己与他的差距再度拉开。
“你既说了,我便信了就是。”居誉非自然看得出阮昧知是在撒谎,:“若你真有一日想要离开他,只管来找我,我保你平安。”
“居誉非**”阮昧知收敛了伪装的笑意,盯着居誉非冷然道:“是我将殷寻问带上这条弯路的,我便要对他这一辈子负责,他若不弃我,我绝不负他。所以,收起你那些心思吧,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你能挑拨的。”
“是是是。”居誉非笑嘻嘻地应下,眯起的眼中寒光流转,他若不弃你,你便不负他吗?那么,如果他先不要你了,你就会离开了吧。看来,自己动手的时机已经到了呢。
“阮仙君,掌门请您过去一趟。”屋外忽而响起一个声音。
阮昧知一愣,随即匆匆和居誉非告别,直奔混元殿,心下不住祈祷:千万别是阮尔踱出事了!
“掌门。”阮昧知再度踏入混元殿,第一眼见到的,依旧是掌门那副优哉游哉的姿态。心下微松,但阮昧知还是忍不住问道:“您唤我来,可是那阮尔踱出了什么事?”
“不,我叫你来是想问你,你为何要提剑冲入待客处?”殷函子笑容温和,却带着凛冽之气。
阮昧知心里一凉,随即很快平静下来,殷函子身为混元宗的掌门,若诚心想知道什么事,自然没有查不出的道理。现在的问题在于,殷函子是从谁那里得到的消息,又查到了哪个地步。
不久前才从混元殿中走出的兰夫子无辜望天**
“属下对少主不敬,还请掌门恕罪。”阮昧知避实就虚,主动告罪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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