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击继续,在一下下的鞭打声中,阮昧知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观察成年版殷寻问的背部,淡棕色,浅麦色,亚麻色,肌肤在日光的覆盖下,彰显出不同的色泽,shen浅不一,浑然天成地晕染出背脊的曲线。殷寻问的背相较于少年时,已是宽厚了很多,流畅的线条在yao际陡然收起,几乎有了几分料峭的味道。微微凹陷的yao线绷得很紧,有些窄狭,如拉到极致的弦,充满了力量_gan。
线条延伸至髋部又缓缓滑开,被重重_yi料包裹,与上方的光luǒ形成qiáng烈的对比,加上那重重叠叠的鞭痕,渲染出一gu淡淡的色气。红殷殷的鞭痕jiāo错在jīng壮的背上,汗水在高热下粒粒渗出,水色淋漓。huáng和bào总是很难彻底分开,qiáng者若任人宰割,那顽qiáng下的脆弱无助足以令人疯狂。更何况是如此完美的一具躯体,结实,修长,伤痕错落,汗珠点点,令人屏息。
围观的nv修士们早已看得错不开眼,她们不明白自己的心跳何以会如此急促,不明白自己的呼xi何以会如此灼热,不明白自己的喉咙何以会如此gān渴。她们只是一味将视线胶着在殷寻问的body之上,不肯稍移半刻。
阮昧知忽而有些愤怒,这样的景色明明只该便宜他的眼睛,周围那些家伙都该立马自ca双眼谢罪才对。他第一次明白,原来传说中的吃醋是这种滋味,jiāo杂着独占yu的愤怒与被冒犯的嫉恨,如此恼火。
阮昧知忽而停了手,就在抽了这地二十五鞭后。并不单是为了突如其来的吃醋,也是因为教程上说,偶然的停顿有利于提高奴隶的承受力,接受接下来更qiáng烈的鞭打。当然,在停顿期间,需要加上主人的**爱抚。
阮昧知走上前,*gān燥的手按上被鞭打得滑腻通红的肩头。掌心的触_gan灼热又坚硬,阮昧知不免有些心疼,body紧绷至此,原因无非是太痛,于是只好绞紧了每一寸肌r,以抵御这残忍的伤害。
其实殷寻问body这么僵硬纯粹是被阮昧知忽然的中断行为给吓的,他郁闷地扭过身,看向阮昧知:兄弟,你又想玩什么幺蛾子?咱老老实实地把刑给执行完成吗,您别再来挑战我的道德沦丧度了成吗!
阮昧知的手指绕过殷寻问的臂膀,顺着脊柱一路下滑。在那一片火辣辣的_gan官中,阮昧知那轻柔的动作被_gan知得格外清楚。一种细微的痒意从脊柱那一线蔓延开来,带着刺刺的苏麻,扩散到四肢百骸,让人body在颤栗中发软。在被残酷的nüè待后,小小的温柔会显得格外明显,这无关对象,不过是body的本能,逃避痛苦追求huan_yu的堕落本能。
摸什么摸!殷寻问zhui里堵着yao带对阮昧知怒目而视,带着点自家小受终于走上变态不归路的痛心疾首。青天白日的,你小子敢有点下限不?
阮昧知却是gān脆地无视掉了殷寻问的杀人眼神,喊着“少主您还受得住吗?”凑上前去,不着痕迹地将tui挤进了殷寻问的tui间,碰了碰私密之处,然后又迅速地收了回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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