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在不远处,为什么她却一点过来看看自己的意思都没有?阮昧知压下心中的疑惑,将神识收回,这才发现,阮尔踱不知何时已将一颗药丸送到了自己的唇前。
猝不及防,药丸被猛然塞入口中,阮昧知正想吐出,药丸已经在zhui中化开来。一gu温暖的气息流入腹中,瞬间填饱了空辘辘的肠胃。
“也不知这辟谷丹你能不能吃。不过现下也只能这样了**”阮尔踱叹息一声,摸摸阮昧知的头,转身离去,关上了门。
阮昧知咂咂zhui,皱眉:辟谷丹?好像是修仙者的标准餐吧。这玩意儿给婴儿吃真的没问题么?虽然他对吃*一点期待都没有,但听阮尔踱的说法,自己目前貌似也只能靠辟谷丹为生了。那他本该有的婴儿伙食到哪里去了?M_亲的body真的已经糟糕到了那种地步了么?
然而这些疑问,之后的一年里阮昧知都没能得到解答。
伊逝烟自生育后再没踏入过这个_F_间。一年的时间里,阮昧知除了身子长大了一圈,神识也Zhang大了不少,虽然依然无法穿透固体,不过每次从门口探出时的距离却是越来越远。他常常能看到伊逝烟保持着最初的那个pose遥望远方。不过即使阮昧知在开门的时候,大声哭叫,院中的伊逝烟也不会分一个眼神过来,好像_geng本就当他不存在。
作为一个被M_亲彻底无视的婴儿,阮昧知表示:哥不会寂寞,因为有寂寞陪着哥。
倒是阮尔踱常常来给阮昧知喂辟谷丹,只是那跟看死人似的眼神常常让他不寒而栗,忍不住猜测自己吃的辟谷丹里到底掺了多少敌敌畏。
作为一个被辟谷丹解决了所有吃喝拉撒问题的婴儿,阮昧知表示:毒药不是问题,问题是这毒药能不能换个口味?顿顿吃什么的太凶残了。
体nei的灵气依然在打架,温开水和冷矿泉水以一比十的战损比nei耗不休。阮昧知目前尚未找到补充兵员的方法,只好苦bī地看着辛辛苦苦存在体nei的灵气天天上演同归于尽的戏码。
作为一个明明开了外挂却又只能眼睁睁看着外挂被收回去的婴儿,阮昧知表示:太阳代表我的心**
一转眼,冷月隐没,朝阳初生,又到了投喂时间。
阮昧知淡定地看着阮尔踱走进屋来,手里拿着万恶的辟谷丹。阮昧知在被饿死还是难吃死之间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很没骨气地张了zhui,吞下了辟谷丹。嘤嘤嘤,他想念白米饭、炒青菜还有炖猪r**什么时候哥zhui里才能淡出个鸟来A,俺都快忘了小鸟啥味道了!
“说起来,今日你便满周岁了呢**”阮尔踱颇为_gan慨。
是A,我都混吃等死一年了呢。阮昧知更为_gan慨。
阮尔踱继续_gan慨:“没想到你竟能活到现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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