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征的地盘上原本就有两三个猞猁的小部落,他们一开始听到传言的时候原本还想把“流落在外的可怜孩子带回来”,但是听说他跟老虎在一起之后就都歇了想法。
跟老虎混的猞猁,能是什么好猞猁!!
宁斐完全不知道自己竟然变成了一只有毛病不正常的猞猁,他陪着宁征慢慢的往家里走,走着走着,忍不住哼起了歌儿。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宁征莫名其妙的看他。
宁斐唱完一首,有些意犹未尽,他摸摸下巴对唯一的听众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
宁征又开始纠结。
好听?并没有,他没听出来哥哥嗷嗷嚎了半天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但是既然哥哥问好听不好听**
“好听。”他道。
宁斐开心了,以前他和战友偶尔去一次ktv,结果战友压_geng不让他唱歌。现如今整个森林都是他的舞台,所有的动物都是他的听众!!
一gu豪气涌了上来,宁斐一边挥舞着手里的láng牙Bang,一边兴致勃勃的开始了他的演唱会。
从北京的金山唱到浏阳河,又从希望的田野上一溜烟的跑到打靶归来。一直到家门口才口gān*燥的停了下来。
宁征顿时松了口气,他觉得自己没有被震晕过去简直就是奇迹!鬼知道沿途他有多想撒脚就跑A,哥哥嚎的太难听了!!
而且他听不懂。
宁斐让宁征休息,他找了棍子撬开门口的大石头,开始chuī嘘自己,“我跟你说,我以前,歌神!歌神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是唱歌最好听的那个。在大*场上,我一张zhui,别人声音都盖不过我。我就觉得一定是队长嫉妒我,好多时候他压_geng不让我唱歌,说我唱歌跑T,还容易把人带歪了。怎么可能?阿征你说,我唱歌跑T吗?”
宁征巴拉巴拉耳朵,做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把脑袋埋在俩前爪上。
跑T什么的他不懂,但是真的难听A。
宁斐自顾自说了一大通,其实他到也没有想要得到什么回答,只不过这段时间他憋坏了,难得有机会能唱一会儿还没人打扰,自然要唱。但是他也知道,这种地方不适He每天都唱歌,容易招来别的猎食者,打来打去实在麻烦。
这让他想起只要在宿舍唱歌就会被队友按住了bào揍的情景,忍不住叹了口气。
宁征动了动耳朵,他听见了那声细微的叹气声,不明所以的抬起头。
宁斐把门口收拾gān净,抬头看看天色。傍晚的余晖落在他的脸上,勾勒出漂亮的轮廓。
不过宁征从哥哥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可以称之为难过的神色。
为什么会难过??
你也想起父M_了吗?
宁斐用力搓了搓脸,他走进山dòng,火堆里的火早就灭了,要在天黑之前赶紧燃起新的火堆。
宁征跟在他身后,看着宁斐把剑麻搓成的绳子绑在一_geng竹枝上,绳子中间钻了跟gān燥的木棍。然后又捡了一块一半烧成黑乎乎的木头,在黑的地方挖了个dòng。
“阿征,你看着,如果以后你能变成人,想要弄火堆,就要学我这个样子。”宁斐固定好绳子中间的木棍,然后左右拉动弓弦。木棍在木头上的dòng眼儿里飞快的转动起来,没一会儿,一律青烟袅袅的升了起来。
山dòng里重新恢复了明亮和温暖,宁斐站起身走到储物间,去检查那些储备粮。还好,储备粮并没有因为家里没人就坏掉了。他拎着陶罐接了半陶罐水,往里面丢了一堆rgān蘑菇玉米粒,然后放在火上炖煮。
“哥哥**”宁征看了宁斐半天,忍不住问道:“你看上去很伤心,为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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