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萧睿就要喝药了。自从这人醒来,每日喂药就成了老大难。以前人动不了,安阳都是直接掰开zhui巴往里灌,也使得萧睿一见他就恨得半死。
“来,睿睿,喝药了!”试一下温度,冷热刚好,舀了一勺递过去,那人马上皱成了苦瓜脸。
“不喝,哥、哥**苦**”萧睿拼命躲闪着勺子。
瞥了旁边看热闹的安阳一眼,我来气了:“安阳,你不是神医吗?就不能把这药弄的好喝一点儿?比如做成药片裹上糖_yi**”
“良药苦口,没见识!”安阳翻个白眼,专心对付面前的核桃苏。
“怎么不说你不中用!”我也回了一个白眼。
安阳撇撇zhui:“我总算知道那俩人为什么会一头栽在你这里了,换我我也栽!好,我去做药片裹糖_yi,你就在这儿伺候儿子吧!”
好容易喂完了一碗药,把人委屈的不行,睡着的时候睫毛上还沾着泪珠。
得不到文谦的消息,萧睿却是慢慢好了起来,冬天也慢慢近了。算算日子,文谦离开,也有八个月了。这是除了上次去大漠医病,两人分离最久的一次。就连去大漠那次,也仅仅半年而已。
文谦,我很想你。
“哥哥,文谦哥哥呢?”萧睿突然跑过来,手里拖着那只被nüè的只剩一口气的豹子。
我愣了。最近萧睿的记忆有些混乱,经常会问出以前的事,但再细问时又说不清了。安阳说,他这是在慢慢恢复之中。
“怎么想起文谦哥哥了?”解救出那只可怜的豹子,帮人擦gān脸上的汗珠。
“文谦哥哥弹琴给睿睿听,还陪睿睿下棋。睿睿想听文谦哥哥弹琴,”萧睿扬着脖子任我擦汗,又加一句,“好听。”
以前睿睿就喜欢听文谦弹琴。每次文谦弹琴他都会搬了小板凳坐在对面,双手托腮,忽闪着眼睛,听得极为认真。当然,那种紧迫盯人法往往使得文谦再也弹不下去,只好匆匆结束。
萧睿,已经想起这么多了吗?
“文谦哥哥,在南疆打仗。”我低下头,拿*布巾帮人擦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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