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新帝这一番回忆往昔,崔相的脸色变得极为不好看,一旁的柴王还没听出话里的shen意,皱着眉,神色愈发不耐,却没敢表现出来。
百官却是忍不住随着巫舟的话回忆起了几个月前先皇驾崩时的情景,忍不住想到平王日夜兼程赶回来只是为了给先帝送行时风程仆仆的模样,甚至没睡过一个好觉,等送走了先帝,为了边境的安危又日夜兼程赶了回去,当真是**诶?如果平王真的意图谋反的话,当初他手握重兵,当时只要趁着先帝驾崩时率兵bī宫,怕是这皇位就轮不到皇上来坐了。
既然当初平王都没动手,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来这么一出?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心思细的,仔细一琢磨,总觉得今晚上柴王与崔相不怎么对劲,柴王这人可是出了名的x子bào躁、眼高于顶,这次竟然主动要求去抓人?还只是抓一些手无缚jī之力的妇孺?若是说柴王要替新帝报仇,可柴王可是一直与新帝不He,怎么可能?
还有崔相在皇上一出声责问,还没等柴王回答,就先一步开口,甚至不惜惹怒皇上。
他们先前还不觉得,如今怎么瞧都觉得不对劲**
巫舟铺垫的差不多了,不给崔相开口的机会,_gan慨一声:“说了这么多,朕都觉得平王不像是那种人,众爱卿觉得呢?”
钱闻举与娄杨一直都在等机会,他们一听说赵大人出事了,火急火燎进了宫,刚刚快要到金銮殿时,被人塞了一张纸条,上面简单的十个字:真凶另有其人,借机行事。
他们刚开始一直不明白,如今哪里还不懂,即使皇上这般说了,百官心里有所怀疑,但崔相与柴王在这,却需要一个领头之人,而皇上要他们做的,怕就是带头羊。
钱闻举直接出列,撩起官袍的下摆跪地:“皇上,微臣觉得此事怕是有诈。单凭两个太监的供词怕无法_fu众,更何况,仅凭二人之言,不足为信。平王此人在先皇还在时,就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守卫边境从未出过半分差错。若是当真受到冤屈,岂不是让平王寒心,让众将士寒心?还望皇上三思,更何况,平王一个异姓王,行刺皇上作甚?就算是,十皇子的嫌疑岂不是更大?指不定这件事就是十皇子临走之前设计陷害给平王,趁着这边大乱,将平王的军队给掌控在手,打算起兵谋反。皇上三思A!”
百官被这么一提醒,也想起来了跟新帝先前一样被忽视的十皇子,先帝驾崩之后,十皇子就突然随着平王去边境了,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走就走了?
这么一说,万一真的是**更何况,差点忘了,十皇子好像跟柴王是一M_所出,只是对方一向没什么存在_gan,也不怎么突出,因为先帝子嗣众多,后来新帝登记之后,大多封了地之后就去了封地,十皇子则是孑然一身去了边境。
莫非**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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