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很清楚就在剥开少年_yi_fu的那一刻,他脑中不仅全无嫌恶,心中唯一想着的事情竟是——既已结为夫夫,那么自己对他做什么都不过分吧?
应佳逸微微抬眸,目光落到少年的面庞上。
烛光下,眼睫在眼睑下方投下了一片yīn影。
顾言之第二天醒来,发现睡着之前明明还穿着里_yi的自己竟然全身都是光/luǒ的。
少年人瓷白的肌肤陷在大红的被子里,chūn光乍泄。
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他到底是上千年的老司机了,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至少应佳逸没对他做过任何事,这一点顾言之倒是可以确定的。
什么都不做,那又gān嘛要扒他_yi_fu?
难道应大少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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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空空如也,一大清早的,也不知道应大少起这么早是去gān嘛了?
顾言之摇了摇chuáng帏上挂着的铜铃,很快就有侯在门外的婢nv鱼贯而入,给他捧来洗漱用具和_yi_fu。
仍旧不喜欢让人伺候,顾言之自己动手漱了口又抹了把脸,那些进来的婢nv们都埋头不敢看他,他自己倒不怕被看,但仍是体贴地令她们将_yi物留下、自己退出去即可。
“是。”训练有素的婢nv们又一一退了出去,顾言之翻身下chuáng,正要穿_yi_fu的时候,刚刚关闭的_F_门又被人从外面推开,他看了一眼,是刚不知道gān嘛去了的应佳逸应大少。
不得不说,大少neng了那一身鲜红到有些Yan俗的_yi裳,换上素雅洁净的白_yi后,倒更显得十分英气挺拔,气质出尘。
他的身量很高,身板瘦弱,所以即便微微有些驼背也并不难看。相反的,他苍白的面容和细瘦的身躯搭配起来,却会给人一种脆弱的想要去保护的美_gan。
顾言之只看了一眼便没有管他,大咧咧地开始穿着自己的_yi_fu。
应佳逸似乎没料到他还光溜溜的没有穿_yi_fu,一愣之下不禁扭转了视线,将目光落在地上的某一处,并不看他。
“虚伪。”顾言之在心里骂了一声。
昨天剥人_yi_fu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羞呢?新婚之夜的蜡烛整夜不灭,该看的早就看了,现在倒躲闪上了。
他虽这样想着,表面却十分乖巧恭敬。只听应佳逸说:“穿好_yi_fu后便与我去拜见爹娘吧。”
“哦,好的相公。”顾言之颇为顽皮,说着就麻溜儿穿好_yi_fu,挎上了大少的手臂。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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