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谋划了起来,可朕就像是个白痴一样,完完全全地不知道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你说朕的脑子如果好一点,能够将她们主仆二人的对话记下来,明日在朝上找给懂番邦语的爱卿给朕翻译翻译也是可以的,但朕如果有这个脑子,当年还至于每回考试都是倒数的吗。
朕是彻底没招了,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里面,听着玉妃叽里呱啦说一句,她身边的小宫nv再叽里呱啦回一句,朕觉得脑壳有点疼,想要薅头发,可是朕现在_geng本没有头发。
玉妃忽然轻笑了一声,说了一句短短的番邦语,她的宫nv惊叫了一声,大概是想要劝她。
反正朕现在什么也听不懂,只能靠猜了。
朕太难了。
在香菡宫的这段时间对朕来说简直是一个莫大的煎熬,好在后来她们两个嘀嘀咕咕地商量完了,玉妃上chuáng睡觉了,有其他的宫人进来,这两个人又换回了他们□□的话。
可有什么用呢?娘娘好,娘娘要休息好,娘娘明天起得早,就这种话让朕听了有什么用。
玉妃躺下了,不多时宫殿里的声音就全部消失了,朕待在玉镯子里面,愁得头发都要掉光了。
好不容易又熬过了小半个钟头,朕回到了自己的body里面,睁开眼,孙和德还站在外面为朕守夜,朕叫了他一声:“孙和德!”
孙和德掀开帘子,问朕:“皇上您要什么?”
朕要什么?朕要听得懂番邦语。
但这是不可能的,朕不可能在短时间nei学会一门新语言。
朕能怎么办呢?朕也很痛苦A。
孙和德在一旁担心地问朕:“皇上,您怎么了?”
“朕**”朕为自己不能过不不忘而_gan到万分的遗憾,先皇若在,听到朕的这一番_gan叹,怕是也会_gan到欣慰吧,毕竟从前在他眼里,朕这坨烂泥可是连一点上墙的意愿都没有。
朕轻叹了一口气,对孙和德道,“脑袋借来用一用。”
孙和德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惊恐,他问朕:“皇上,奴才做错了什么您要奴才的脑袋A。”
朕觉得孙和德真是一个戏jīng,但刚才说话确实是朕的问题,不够严谨,朕只得重新说了一遍:“头发。”
孙和德哦了一声,乖乖地把脑袋给伸了过来,朕抬手刚要薅一把,孙和德开口跟朕诉苦说:“皇上,这个奴才的头发也不多了,您看看这上边都要秃了,您下回要不换个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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