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琰找到急救箱,小心翼翼地拉过司徒诚的手,看着上面一道道的伤痕,不由嘶了一声,事实上这点伤痕如果实在他自己手上恐怕他不会在意,但是司徒诚neng白的手上有这样的伤痕却让廖琰也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就好像司徒诚就是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染着碘酒的棉Bang一点点划过司徒诚的手心,真的是小心翼翼,司徒诚眨了眨眼,一滴泪珠就这样落在廖琰的手背上。
“阿诚,忍着点,很快就好。”廖琰低声道,此时的他不像一开始的吊儿郎当,也没有在车旁拉着司徒诚时的霸道,他就是一个体贴的男人,而体贴的对象是司徒诚。
司徒诚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似乎是在害羞,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多种情绪令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该有怎样的态度面对廖琰,没有人说男人不能有害羞的表情,但是像nv人一般的羞涩却是令他觉得心里膈应。
白色的纱布缠在司徒诚的手上,或许是廖琰的技术很不错,那一层白色在司徒诚的手上并不显得突兀,唯一值得一提的是那纱布边缘上的蝴蝶结。
司徒诚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蝴蝶结,神色未名,在看看廖琰那张带着笑意的脸,第一次没有qiáng烈地反驳,似乎那个蝴蝶结也变得顺眼了许多,而在这其中,廖琰的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因素。
接下来一个月里,两人都住在一起,廖琰没有询问司徒诚在这段时间里时不时发狂bào躁的原因,司徒诚也没有问廖琰究竟想gān什么。
这天,被折腾了许久的手掌也再次重见天日,看着恢复*、没有一丝痕迹的手掌,司徒诚只能_gan慨这具body的特殊。
廖琰从一旁走近,看到司徒诚看着自己的手掌发呆的样子,不由一笑,附身抓起司徒诚的手就凑近唇边亲吻了一下:“宝贝,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美的那个,我也不会让你的body出现瑕疵,你一定会是最完美的那一个。”
这样的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廖琰zhui里说出来了,令司徒诚不由想起第一次听到这样*果果的赞美时的反应,真当是算得上面红耳*,可是随着廖琰一次次说出类似的话之后,他的脸皮也变厚了。
面无表情地推开廖琰,司徒诚抬眼瞟向他:“你什么时候让我离开?我手上的伤现在已经好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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