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说着,又笑:“还有柳肖,他爹柳公可没有他沉得住气,柳肖柳大人不知道从哪儿得知我让温慧大师四处宣传识字教育的基础书籍,在朝上虽然没有提我的名字,却是大谈温慧大师误人子弟,扰乱世学清风,学的都不是正道,识字应当从孔孟学起什么什么的。”
“你怎么回的?”薄公子单手揣在兔绒的暖手炉里,另一只靠近太子殿下的左手却是随意的放在tui侧,随着行路的摆动,不时_yi袍与太子的朝_fu擦过,少年的手指头偶尔也余温jiāo融,似乎是只要有谁主动的再过去一点,便能轻易十指相扣。
顾宝莛右手的小指头微微颤动了一下,像是被剥夺了所有力气,既不敢上前一分,也不愿意撤退,就那么继续和好友那只左手擦过,面上却没有流露出半分被这样暧昧困扰的情绪:“我还能怎样回?反正我不理他。对了,今天下午不少大人都要开始种牛痘,朝上恐怕半个月都要没什么人了,有什么事情也都通过奏折汇报。”
“这挺好。”
顾宝莛低着脑袋,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一路直到南三所,都只一门心思上下波动,回到南三所后,也不大大咧咧随便薄厌凉跟他独处一室,随便看他换_yi裳了,_F_门一关,就和贵喜在一堆_yi_fu里面换来换去。
贵喜公公看着太子殿下大冷天儿的,换了不下十tao_yi裳也没有找到想要穿的那一tao,实在是怕太子_gan染风寒,忍不住说:“殿下就这tao吧,好看极了!真的!”
顾宝莛伸手就立马捂住贵喜的zhui巴,手指头抵在自己的唇上:“嘘!你小声点儿!”顾宝莛可不想要坐在外间的薄厌凉听见他在里面疯狂换_yi裳A!那太奇怪了!好像自己是专门换给他看的,才不是呢!
贵喜公公一时无法理解太子殿下这种反常:“是是,小的小声些。”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太子殿下gān咳了一声,松开捂着贵喜zhui巴的手,瘫坐在地毯上,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时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容易被薄厌凉左右了,这样不好,单单自己这样,薄厌凉却好像还是个死直男,全是他自己瞎想可怎么办?
顾宝莛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手腕上的小金块儿,等冷静下来,才终于是不打算再换其他_yi裳,把发冠重新束一遍后就满面微笑的出卧_F_,对久等在大堂喝茶的薄兄说:“抱歉抱歉,我是不是有点慢?”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