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应A**不是吗?”燕千绪微笑,滚烫的body在冷水中冲刷的愈发趋于尸体一般的温度,他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在乎自己body的副作用,甚至拼命压抑了,但他现在却这么做着。
姜cháo笙露出一个淡漠的神态,说:“若你这样想,那再好不过,有些人就很想要你认为我是大沅皇帝,可**这可能吗?”
姜cháo笙这一段话里,看似是很高兴燕千绪能够确认他的身份,后面半句的反问却带着一些激将。
燕千绪不为所动,直说:“行了,别装了,赵虔都告诉我了,就是那个死在你手上两次的赵虔,他说你就是龙应,但你又的确叫做姜cháo笙,我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可以敷衍,不可以回避,你答应过我,我要你gān什么都不会拒绝我,还是说你现在要反悔?”少年的声音清凉好听,好似一切尽在掌握,对这等骇人听闻的古怪之事也淡然处之。
姜cháo笙原本笔直的站在那里,可随着太阳高升,斜着的晨光似乎让男人的背看着都像是弯曲了起来一样,影子拉的很长,藏在无数林木的影子里,是最怪异的那枚。
这人的沉默,让燕千绪最后一点疑惑烟消云散,可若眼前的人真的是龙应,那么那天晚上和他在一起的人,又是谁?
燕千绪突然不敢问,他只能气的抓起水下的石头朝姜cháo笙砸过去!一个个砸在姜cháo笙的身上,落下shen色的水痕。
“你给我说话!你为什么是龙应!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为什么会在梁国!你为什么叫姜cháo笙?!说!”
“说来**话长。”这个秘密不该公之于众,尤其是对燕千绪,可看着燕千绪这样bī问,好像很在乎自己,姜cháo笙便想要说,他不和这个人说,这世上便再没有人能够倾听他的故事。
“那我也要听!说。”
“我也是几天前被赵东独那老匹夫捉住后,带来梁国才从梁王zhui里得知我原来并非是真正的龙应,不是父皇的孩子,我叫姜cháo笙,是大沅最大的细作。”男人的话薄凉如水,不带一丝_gan情,仿佛这些故事都是照着话本念出来的,对他毫无影响,然而燕千绪能看见男人逐渐捏紧的双拳,“我的血不是皇族的血,我的使命是把大沅对梁国双手奉上,我抢占了真正秦昧的一生,而现在真正的秦昧在军营坐镇,我这样的流民之子,流着肮脏血ye的人不该回去**那些本就是他的,我回去对他,对沅国**十分不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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