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二爷怀中婴孩睡的极香,仿若天生就不是个爱闹腾的主,被燕千绪的手捏完脸蛋,也没有醒来,燕千绪则一面笑一面回答说:“不知。”
“当真不知?”宝公公看着燕千绪,就如同看一个死人,可是在这人死之前他要知道为什么新皇要留下燕千绪,他想知道原因,必须知道愿意,这样才能判断新皇是否还听话,若是不听话的话**
燕千绪仿佛吓到了,他眨了眨眼睛,为难而难过的垂下眸子,只是紧紧抱住婴孩不说话。
宝公公心中疑惑,说:“不要假惺惺的在我面前演戏,我也不会有_gan觉,你到底是用什么法子让龙应皇帝不杀你?说实话。”
“我、我**”燕千绪被吓到了,蹙着那眉头,抿着_Cun_B_,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yu言又止的好像说出来就要羞愤yu死,于是他只知道哭,眼泪一点点的落下,在那不似凡人的美貌面庞上落下一道道水痕。
宝公公心如止水,甚至很厌烦,觉得这样的燕千绪果然不愧是花瓶,中看不中用,虽然他知道燕千绪其实不是燕家真正的子嗣,但只要姓燕,就不行!
是的,宝公公知道燕千绪的那些破事儿,只不过没有shen入了解,也不屑知道。
就在宝公公犹豫是将燕千绪丢入炼丹炉中还是当作血库使用的时候,外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便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宝公公几乎不用回头就能知道来着何人——正是那应该为了复兴大沅而殚jīng竭虑的新皇!
皇帝面不改色,但那脚步声里却透着让宝公公无法忽视的焦急,他看着皇帝将门重新关上,然后急忙的走到燕千绪身边,看了看燕千绪是否无恙,随后才站起来给他行礼:“宝公公**”
一个皇帝给一个太监行礼,这简直闻所未闻,但事实如此,宝公公也生受了,质问皇帝说:“陛下这是做什么?不是说去检查军队住所与粮草吗?”
现在是苦难时期,皇帝需要亲自做的事情很多。
“是,已检查完毕,粮食能坚持三个月,最多五个月,伤残士兵安置于城郊,靠近雪山一带。”皇帝与宝公公说话十分恭敬,“不过宝公公见先生做什么?他大病过几场,如今又长途跋涉,实在是需要静养。”
“静养?”宝公公冷幽幽的重复。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