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问话,赵虔语气不再明显焦急,温柔了不少,无害极了。
“我**做了个噩梦。”燕千绪垂下眼睫,睫毛浓密卷长,烛光更是跳跃其上,像是点缀着橘色星光。
赵虔顿时松了口气,问:“何梦?”
“梦见有人害我,我太害怕了,寝食难安。”
“这**梦里的事情,大抵都相反,说不定是好事,阿绪你说与我听听,我帮你看看,解梦之法,我也是略懂一二。”赵虔听只是梦惹的祸,便觉得无大碍,他的阿绪可能只是梦魇了,毕竟阿绪其实蛮胆小的。
“我梦见自己在安常巷被人害了。”燕千绪声音微颤,一面说一面扣了扣被子上的绣花,“梦见有人灌醉了我,分开我的tui,然后用他那下贱的脏东西,进了我**”燕千绪没说完。
赵虔听懂了,表情渐冷,彻底松开燕千绪的双臂,看着燕千绪如此厌恶恐惧的表情,那藏在心里十年的情愫僵硬的泛苦,但却还是不忘诱导:“我记得阿绪也并不是没见过有人玩男子,当时阿绪也并无厌恶之色,现在做梦可能是一种暗示,暗示阿绪你可能会想要尝试**所以不必如此惊慌失措。”
“是么?”燕千绪笑了一下,却皮笑r不笑,“梦里,有很多人,很多人都在等那个人上完,他们上,然后大门开了,全城的人都看见我被一群人围着,满屋糜乱,再后来**我被人吊死了,从脚开始发凉**”
这梦确确实实可以说是噩梦了,赵虔心疼,又狐疑燕千绪为什么会做这种梦,于是一边将燕千绪搂着,按在怀里,拍了拍后背,一边安慰:“好了,只是梦而已,忘掉就好了,有我在,你便不会有事。”
燕千绪脸埋在赵虔怀里,忍着想要逃走的冲动,说:“可我记得清清楚楚,忘不掉**”
“哦?是不是记得是谁欺rǔ的你?是谁?”赵虔实在不得不在乎,他在乎的不得了,到底是谁居然能够让阿绪梦见,并且做他十年来未敢做的事!
燕千绪顿了顿,似乎对那疼痛记忆犹shen,于是shen呼xi了好几下,方缓缓念了一个字:“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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