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以为会是谁?”秦莞上前,一派淡定。
嘉仪公主下意识地后退两步,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梁桢,依旧不愿相信,“Jin_qu的明明是——”
“你看到了?”梁桢挑出她话里的漏dòng。
嘉仪公主一顿,转而道:“将军不是去了西郊大营吗,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公主这是怎么了?好像我们夫妇不该进自家小库似的。”秦莞截住她的话,玩笑道,“咱们大昭国没这样的规矩吧?”
宾客们纷纷笑了,气氛陡然一松。
梁桢沉声道:“不是说前面搭了戏台子吗?怎么都来了这里?”
“听说小库里进了贼,我过来看看。”梁老夫人说。
“贼?”秦莞扑哧一笑,“说的不会是我们夫Q俩吧?听月婵说M_亲想用这支百年山参待客,我便来这库里找,正巧碰见将军。”
梁老夫人目光一沉。
月婵吓得跪到地上,口不择言:“奴、奴婢没找大将军,奴婢找的明明是——”
“是儿子的不是。”梁桢打断她的话,“就算家里进贼,也不该让M_亲忧心。”
“是是是,将军说得对,我这就扶M_亲回去。”崔氏慌忙上前,搀住老夫人的胳膊。
梁老夫人shenshen地看了她一眼,招呼着宾客们回了绣楼。
大家把这个小ca曲当成了笑话,并不知道宾客散尽后梁家是如何的剑拔弩张。
秦莞提到山参的时候梁老夫人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暗地里叫人把月婵看管起来,等到没人的时候才揪出来问话。
月婵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老夫人恕罪,是奴婢自作主张想着给您撑撑面子,就、就擅自去找了大娘子**”
梁老夫人一掌拍在矮桌上,“月婵,倒是我小看了你,事到如今你还在这里避重就轻!不让你吃点苦头你就不肯说实话吗?”
月婵吓得脸都白了,自知隐瞒不过,便将嘉仪公主如何买通她、又是如何指使她把秦莞和梁桢引到小库里一一说了。
搅家jīng!
果然是个搅家jīng!
梁老夫人气得心肝肺一起疼,_geng本没shen想为什么月婵明明叫的是梁桢却变成了梁大将军,只以为是月婵蠢。
她无力地摆摆手,“把她带去下,别叫她死了。”
月婵面上一喜,“老夫人,您不罚我了吗?”
梁老夫人冷笑,“用不着我罚,自会有人收拾你。”
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以他对秦莞的维护程度,不仅月婵,就连嘉仪公主都别想轻易逃过去。
想到接下来的血雨腥风,梁老夫人心nei一阵发寒。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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