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莞定了定神,果断道:“换_yi裳,去慈心居!”
“是!”众丫鬟连忙应下,麻利地行动起来。
慈心居nei,萧氏正陪着媒人说话。
萧氏今年三十有二,生得骨架小,个子矮,窄窄的脸,敷上粉D上钗环,看模样就像是二十多岁的小娘子。
媒人一阵_gan慨:“早就听闻定远侯府的二大娘子生得好,nv儿都快及笄了,自个儿还像个二八少nv似的,叫我们这些老货哪里有脸出来见人!”
萧氏笑笑,亲自给她斟上茶:“媒官大人谬赞,我整日居于这高墙之nei,笨zhui拙*,哪里比得上媒官大人见多识广?”
这话真真夸到了点子上,把媒人说得通体舒泰,“难得呀,大娘子的x子还这般好,想必秦大姑娘也是个极好的。”
萧氏应景地笑笑,继而露出隐隐的为难,“我拿官媒大人当自家人,有些话也就厚着脸皮说了——莞儿是我们家的大姑娘,她的事全家都上心,我虽是当M_亲的,却不能独自做主,需得跟她父亲商议一二。”
这话说得委婉,媒人却懂了,说白了就是后娘难当。
看着萧氏尴尬又为难的样子,媒人不由地就对她生出几分同情,“大娘子说得没错,婚姻大事哪里是三言两语就能定下来的?咱们这边是姑娘家,就得三推四推,也让他们知道知道侯门贵nv不是那般好求的!”
萧氏听到这话,大大地松了口气,“媒官大人不怪我拿乔就好。”
媒人笑道:“大娘子言重了。”
秦莞恰在这时候进来,大大方方地同客人见了礼。
她仿佛没有看到萧氏与媒人脸上的惊诧,直截了当地说:“M_亲,不必同父亲商议了,这亲事莞儿不愿意。”
一句话叫在场之人齐齐变了脸色。
萧氏抓住她的胳膊,一个劲儿给她使眼色:“莞姐儿这是睡迷了不成?什么亲事不亲事的,怎么说起了胡话!”
秦莞权当看不懂她的暗示,礼貌地冲媒人屈了屈膝,“有劳媒官大人走这一趟,烦请您给那姓魏的郎君带句话,人贵有自知之明,他的才德我秦莞高攀不起,请他另选贤姝罢。”
媒人半张着zhui生生愣在那里——天爷爷,说了半辈子媒,还是头一回碰上小娘子自个儿拒婚的!
直到出了定远侯府的大门,媒人的脑袋还是蒙的。
顶着头上的大太阳,她瞅了眼定远侯府的匾额,仿佛在看秦家门楣上是不是糊了鸟粪,不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彪悍另类的大姑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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