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两,八千两**
但凡郭络罗氏gān点儿其他事,胤禛都未必会推波助澜一波,不过,放贷这种缺德事,让他们八贝勒府栽个跟头也好。
“唉哟,六爷,我说今儿个怎么喜鹊当头叫呢,原来是您来了。”一个大汉满脸堆笑地冲着文殊保恭维道。
文殊保手中提着个鸟笼,矜傲地冲着那大汉微微点了下头,“老陈,今儿个你这赌场生意不错A。”
“哎呦,都是小本生意,赚点儿钱养家糊口罢了,六爷您来,我们小店今儿个这买卖怕是没法子挣钱了。”大汉苦着脸,一脸发愁地说道。
这文殊保听到这话却反倒是笑了,这赌场生意不挣钱,自然是赌徒挣钱,文殊保这几天赌运不错,最乐意听这种话。
“行了你,就你还不挣钱,去去去,少在我跟前装蒜。”文殊保摆了摆手说道,那老陈嬉皮笑脸着答应了,退到后头去。
文殊保随手把鸟笼递给身后的家仆,撸起袖子就钻入了赌徒之中。
他年纪是不大,才十来岁,可对吃喝嫖赌,却jīng通得很。
文殊保摩拳擦掌,就指着趁着好运赚一笔大的,可谁曾想,今儿个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接二连三地把前都输没了。
等把身上的银票全都输光,文殊保已经赌红了眼睛,还要再赌。
那庄家就不肯gān了,笑着婉拒道:“六爷,您这没钱,咱们没法赌A,要不,您打发下人回家去拿银子,等会儿再赌,成不成?”
“打发什么下人,我六爷难道还能欠你银子不成?!”文殊保眼睛里满是红血丝,气冲冲地说道。
这赌徒都这样,输狠了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连爹娘都能不认。
“小人没这么说,不过,本赌场的规矩**”庄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老陈出来打断了,“诶,你这是怎么和六爷说话的,滚一边去,六爷,您要继续赌,小人给您记在账上A。”
那文殊保听见这话,反而*了。
他本来不过是想胡搅蛮缠,非欠一笔钱罢了,要是记账,那就不同了,赌场的利息,那是比天还高,卖了他都还不了。
文殊保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甩下袖子,“小爷没兴趣了,不赌了!”
那老陈心里暗道可惜,笑嘻嘻地送了他出去。
文殊保出了赌坊,身上便身无分文。
思来想去,只得回家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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